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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在其他英俊马的照耀下,就算它尽其所能地靠近潮流也还是显得平平无奇。在此辩解一下,我并非在以貌取马,只是它的刘海着实给了我强烈的视觉冲击。
伊实叫它沃斯特,他们是好几年的老朋友了,他亲切地爱抚它的脖子,喂它吃干草,替它梳理毛发,装上马鞍和缰绳,声情并茂地引领它去场地。我心里不免犯怵,该和它搞好关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但伊实到现在都没有让我们面对面相互自我介绍的意思。
伊实单手一撑骑上马,一边兜圈子一边冲圈外的我叫嚷:“两只眼睛盯紧了,觉得精彩就扔几张纸币在地上,没错,老子以前就是这么热热闹闹地挣钱!”
他轻车熟路地拉绳俯身,和沃斯特配合得无比默契,几乎融为一体,跨越一个个障碍栏。我一时间沉迷于他的美色以至于对沃斯特也产生了爱屋及乌的滤镜,刘海迎风招展别有一番风味。
我懒洋洋地鼓掌,又嫌仅仅是鼓掌太过于寒酸,双手摆在嘴边大声喊道:“一百万美元成不成交——”
沃斯特有节奏地踩着小步子走到我面前,伊实用一张高兴脸俯视着我,说:“亲爱的,它起码值两百万,入股不亏。”
“我指的是你,勇猛先生。”
他一顿,眯了眯眼睛:“我大费周章带你来这是为了让你跟我调情,uh-huh?”
难道不是吗?恭维得不够诚恳?
伊实似乎读出了我的肌肉表情,跨开一条腿下马,叩了叩我头上的安全头盔,说:“到你了。”
我坚决地摇头,一缓再缓,争取心理准备的时间:“我从没……”
“嘘——你准备好了。”他打断了我的说辞,随后突然伺候了一下我的臀.部,让我本就僵直的身体瞬间炸毛。说真的,沃斯特才是该被抽屁.股的那个,但它却没有。而我应该被按住肩膀听些加油打气的鼓励,却被拍了屁.股。
不如让沃斯特骑我好了,我高中运动会女子跳高项目拿过铜牌,会背越式,还知道怎么安慰狂热的精英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要赶鸭子上架。
“如果我受伤了,尤其是那种不致死但足以让人不痛快的伤,你一定要负责任。”我警告道。
伊实笑得很有侵略性,举手向我保证。
"Count on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