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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予烈缓缓收回手,慢慢抬起头颅,语气森然:“你总能惹我生气。”
傅妙静直觉不好,楼予烈又犯病了,她起身要跑,却被他死死抓住胳膊,她不得不仰头看他,只见楼予烈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警铃大作,傅妙静拼命挣脱:“你放开我!”
楼予烈一手扯住她,一手抓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后将酒杯掷在地上,掐着傅妙静的下颌,对准她的唇,将酒尽数渡给她。
“唔,唔。”傅妙静不断地推搡,可男女力量太过悬殊,楼予烈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关,柔滑的舌头探入,捕捉她的,两者纠缠,香醇的酒顺着唇舌滑入喉间。
傅妙静挣扎的动作不小,酒液顺着唇角流出,打湿了衣襟。
楼予烈没有闭眼,他垂下眼睫观察着傅妙静的神色,他知她酒量一般,见她双颊已然酡红,身子越发酥软,便更卖力了。
他轻柔地啄吻,从唇到耳畔,最后在颈窝徘徊。
傅妙静燥热难耐,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意识渐渐模糊,体内好似又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但还残留一丝理智,她偏头躲过楼予烈的吻,怒视他:“你出尔反尔?”
夭夭不知道现在她这副模样有多动人,眼里春水荡漾,媚态横生,偏偏又倔强。楼予烈不由摩挲她的脸颊:“三个月就是三个月,少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行。”
傅妙静咬牙切齿偏偏又无可奈何。
是啊,三月之期还未到。
楼予烈见她妥协,轻笑一声,将她推倒栏杆处,他则在背后拥着她,附在耳边说:“扶好。”
傅妙静惊恐回头,他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可是在后花园。”
“怕什么,人我早已遣走了。”
“你个禽兽!你早就筹划好了是不是?”
楼予烈亲了亲红的似石榴的耳垂,又轻轻咬了下。
“最后一次,当然要让嫂嫂永生难忘。”
傅妙静身子发颤,这个三个月虽然情事不少,但大多中规中矩,最出格的也就是在书房,但现在可是外面,在空阔的花园。
“阿烈。”她甜腻喊着他,试图唤起他的良知:“外面冷,我们去屋里好不好?”
楼予烈不为所动,他无情地道:“趴好了。”
“还有,别唤我阿烈。”
傅妙静死死咬住唇瓣,她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他们高高在上,蔑视着审判她。
傅妙静羞耻地抬不起头,眼泪啪嗒嗒掉在地上。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楼予烈探过手,接住她的泪,“这样就哭了么。”
掌心湿润一片,紧握成拳,他看了一眼低头啜泣的傅妙静,微不可察叹了一口气。
将傅妙静拉起来,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面相对。
楼予烈决绝道:“此番事了,你我若是再相见,权当是个陌路人罢。”
傅妙静抬眸,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楼予烈冷笑一声:“你这般扭捏,惺惺作态的女子,无甚趣味,早该丢弃了。”
“是,静娘蠢钝,上京倾慕大人的小娘子不在少数,静娘恭贺大人迷途知返,祝大人早日寻到佳人。”
“呵。”楼予烈嗤了一声,猛地站起身,傅妙静不察,跌落在地。
“你现在就走。”
傅妙静如蒙大赦,喜不自胜道:“谢过大人!”
楼予烈目视前方,语气冰冷:“快滚。”
傅妙静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直奔厢房。
东西早早就收拾好了,她一直期盼这天,将所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