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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而楼碧泠呢,稀里糊涂被人抢走了未婚夫,回过味来后气得呕血却无可奈何。
进喜说了一大堆,却不见夫人回话,忍不住出声:“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奴婢话太多,惹您心烦了?”
傅妙静掐了掐她脸颊,笑道:“我喜欢你叽叽喳喳的。”
进喜变哑巴,有楼碧筠的手笔。
傅妙静垂眸,长睫遮挡阴暗情绪,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定不让楼碧筠如愿。
她要让她们斗,斗得鸡飞狗跳才好。
大房,葳蕤院。
厅内气氛沉闷,楼碧泠杏眼噙着豆大的泪珠不敢哭出声,偷偷用帕子抹。
寿宁侯楼观澜面色阴沉,呵斥道:“你大哥孝期未过,就不能安分一点儿?!侯府什么样的绣娘没有,偏要跑出去裁衣?”
楼碧泠瘪瘪嘴,小声辩解:“府上的太匠气。”
“你,你!你个逆子!” 楼观澜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楼碧泠的鼻子骂:“这下好了,全上京都知道我们家有传染病,你面上难不成还有光?筠娘一个姑娘家,日后还怎么嫁个好郎君?”
“行了,行了。”赵英蔷不耐烦揉了揉眉心,她头痛未愈,这档子又出了此等丑事,脑袋嗡嗡作响,头痛的要炸开。
“侯爷有时间骂,不如想想该怎么办。”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赵英蔷明白自己的荣辱与寿宁侯府捆绑在一起,寿宁侯府名誉有损,她面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能怎么办,明日我去宫里,请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来,务必将筠娘医好。”楼观澜坐回椅子上。
赵英蔷半睁着眼,冷笑一声。
楼观澜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自成婚来,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什么事都入不了她的眼,明明自己是夫,自己才是天。
“笑什么,难不成娘子还有更好的办法?”楼观澜习惯性忍让。
“这倒不急,我觉得此事蹊跷,好端端的,筠娘怎染上了病?”
闻言,楼碧泠也不哭了,咬牙切齿道:“一定是那个娼妓子!”
“一派胡言,瑞草轩有护卫把守,阿烈从未出来过怎么可能传染给筠娘。” 楼观澜道。
楼碧泠坚持己见,不甘示弱回怼亲爹:“也许是下人不仔细呢,反正都是那娼妓子惹的祸,要不是他能有这事吗?”
赵英蔷想起了什么似的问身侧的李妈妈:“今早他是不是出来了?”
李妈妈知晓主子的意思,回想了一下,道:“是,但那时五姑娘和六姑娘已经出门了,两方没打照面。”
赵英蔷不言语了,难不成是她想多了。
楼观澜见她不说话,提醒道:“方才你想的什么法子?”
赵英蔷轻飘飘丢下一句话,那句话轻如鸿毛,却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就苦一苦妙静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