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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仇人——世上最憋屈的事莫过于此,傅妙静死死咬住本就疼痛的唇瓣,直至沁出鲜血。
楼予烈瞧她一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模样,心中杂念霎时烟消云散,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加重,紧紧箍着傅妙静的腰。
傅妙静痛得皱眉但强忍下来,冷冷道:“大人可以告知了罢。”
旖旎气氛一扫而空,隐隐多了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两人的距离分明很近,楼予烈还握着她的腰,但无端觉得虚幻,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弃他而去。
楼予烈的声线没有起伏,“傅府挂了白绫,设了灵堂,听闻傅夫人在灵柩前哭了许久,一度哭昏了过去。”
傅妙静眼眶发热,眼泪差点流出来:“维崧呢,他怎么样?”
楼予烈淡淡地阐述事实:“消沉至极,闭门不出。”
傅妙静努力让自己不在楼予烈面前落泪,继续问道:“周哥哥呢?”
周彦章一片赤诚之心,不嫌弃自己的寡妇身份,救她于水火,她不希望周彦章因此误了前程。
楼予烈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周彦章与夭夭青梅竹马,且很明显的夭夭并不讨厌他。
今日进宫听同僚说起才得知,周彦章竟还没离京,一直在傅府逗留。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他视周彦章为心头刺,眼中钉。
“大人撒谎成性。”傅妙静见他不语,嘲讽道。
楼予烈右手上移,在她脖间游走:“你很在意他?”
他的手冰凉,如蛇爬行,每一次游动都让傅妙静心颤,汗毛竖立。
“夭夭恨极了我罢,明明要与周哥哥喜结连理,比翼双飞,却被我拦截。”楼予烈凑在傅妙静耳边温柔低语。
傅妙静偏头躲他,“呵,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周彦章比你强千百倍。”
“与之对比,他是天上月,你就是脚下泥。”
楼予烈没有辩驳,就用那暗沉沉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她瞧,好像要把她脸上灼出一个洞来。
傅妙静积攒了一天的情绪全数爆发,一句接着一句将楼予烈骂的狗血淋头。
两人之间不过一掌距离,抬眸就能看清他的表情,傅妙静在他面上睃巡,只见其坦坦荡荡,毫无愧疚之色。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前世傅妙静做为鬼魂旁观,今生切切实实经历,她深刻体会到那些人的无助,和对楼予烈的痛恨。
傅妙静一根一根掰开箍在腰间的手指:“我算是认清你了。”
“是吗。”楼予烈任凭她动作,声音波澜不惊,里面似乎压抑着某种汹涌情绪,山雨欲来。
“我后悔了,当初我就不该……”
楼予烈由美丽的皮囊,尖利的獠牙,狠毒无情的心组成,往日她眼瞎耳聋竟觉得他本性不坏,是一个好人。
话还没说完,楼予烈长臂一揽,将欲逃跑的傅妙静重新捉回来,将她翻过去按在床上。
背上的力道很重,傅妙静顿感不妙 ,他要暴起!
“楼予烈,你敢!”
“别说话。”
声音不大,却带着命令的威势。
空气仿佛都有了重量,压得傅妙静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楼予烈一下撕了她的下裙,没有任何铺垫,从背后直接贯入。
“啊!”傅妙静发出一声悲鸣,进入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下了,痛,好痛。
楼予烈也不好受,太阳穴突突跳起,但他也不说话,只一味动作。
傅妙静埋首在软和的被褥里,咬住自己的手腕,倔强的一声不吭。
这样也好。
楼予烈想,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