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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姩姩懒懒地掀着眼皮看着面前这个逆光蹲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忽然想起从【冥婚】里出来后的那个早晨。
不得不说,江语堂的外貌条件还算优越:水汪汪的大眼睛,坚挺的鼻梁和一张薄唇。周姩姩又一次被自己匮乏的形容词和丰富的想象力逗笑。
江语堂很慌,因为周姩姩不仅不理他,还一直盯着他,盯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笑。
重要的是周姩姩现在满脸血啊!看起来跟之前遇见的吃人诡异都有的一拼了……
“你傻了?”江语堂本着人道主义,还是伸出手探周姩姩额头的温度,“不能吧……”
他的手反复探了三次:“怎么这么烫?你脸上的血哪来的?”
“番茄酱。”周姩姩总算张开金口,但是不着四六。
江语堂满头黑线:“好腥的番茄酱,下次别吃了。”
“好。”周姩姩双眼放空,依旧已读乱回。
江语堂收起玩笑的调调,一脸严肃:“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蠢吗,我当然是受伤了。”周姩姩闭眼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还知道怼人,江语堂都怕她死过去。
“我是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江语堂没有自作主张去挪动周姩姩。很多受重伤的将死之人都是这样平静一声不吭,最后悄无声息闭眼就没了。
周姩姩睁眼看着饮水机旁接水的江语堂:“V我五十,倾听我的受伤故事。”
江语堂:“……”
“我真没积分了,要穷死了。”
周姩姩这话不假,她就是因为换不起药才躺在这冰凉的地板上思考人生的。
看江语堂捧着手里的热水,强忍着不泼死自己的份上,周姩姩总算更认真了一下:“给我点治愈的药,真跟你说我的受伤故事。”
怕他不信,周姩姩还很努力地缩回左手大拇指,露出四根白如葱玉却沾着零星血污的手指。
“你进副本没备上点药品?”江语堂这么问着,手里麻利地掏出了自己背包里的医疗箱,里面【镇定剂】【麻醉剂】【青霉素】【强心剂】和注射器之类的东西应有尽有。
周姩姩承认她眼红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富有”吧。
一剂最好的针药下去,周姩姩已经恢复到能正常行动的状态:“这东西好啊。还有没?分我点?”
江语堂戴着工作用的黑皮厚手套,食指敲了敲工作台的台面。他看着面前眼睛比星星还亮的女生,不由得怀疑自己刚刚的【救心丸】用错了地方。
周姩姩撇撇嘴小声蛐蛐了一句“小气”,随后就简单讲述了这些天还有刚刚发生的事情。
周姩姩一恢复行动能力就开始鼓捣洋娃娃,甚至让江语堂去把角落里的洋娃娃全部搬到小门门口,再搬回去。
“反正你的工作是运输,搬这个怎么不算工作呢?”
“再说,搬到小门那你待会还好跑。”
周姩姩头都不抬,似乎真的爱上了做娃娃。结合周姩姩的食堂经历,江语堂觉得有几分道理。
反正规则说不要跟运输工“过多”接触,又不是不能接触,周姩姩才不忌讳。俩人就这样边工作边核对总结各自的信息。
江语堂比周姩姩进工厂要早几天,两者看起来像是完全巧合才在副本里遇见。江语堂进来就是“运输工”,负责厂内一切内外的运输工作,每天运输的东西、时间和地点都不定,还经常能够出厂。只是他每次都是被蒙上黑布守货搬货的那批人,根本不知道货物都运输到哪。
两个人的员工守则和宿舍楼规则一致,江语堂这几天也从正式工爬到了小头头的位置。但是还是没有找到【通关条件】。
“我猜很可能跟‘升职’有关系,”江语堂想起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