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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里,有留下痕迹吗。”
挽香摇头,视线停在姜颂宁唇上。
嫣红水润,微肿的双唇昭示着她与那人的亲密。
适才薛亭洲将人抱回来,挽香见到她没出事,连忙上前去接,但自家夫人赖在他怀中,还说怎么现在就走了这些话。
若非挽香一直在主子身边伺候,都要以为两人暗通款曲多时了。
姜颂宁以往鲜少见客,宴上少她一个也不起眼,再说还有嫂嫂在前面挡着,她便心安理得地多歇了半个时辰。
换衣时特意避开挽香,小心翼翼万分谨慎地再次确认,小衣上没有任何穿脱的迹象,她才彻底放心。
记忆中的那段空白,她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唯一留有印象的就是绵绵不绝,不上不下的煎熬。
若头脑发热,忍无可忍,当着不为所动的薛亭洲脱了衣衫,她往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这种尴尬场面,比和他私通,都更加难以接受。
幸好没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除了腿软,她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换好衣衫,重梳了发髻,姜颂宁正想起身,挽香却皱着眉头在打量她的耳坠。
挽香看她方才眉眼含春,已然接受事实,但这两只耳坠有细微的不同,挽香一看便知,明显是取下后重新戴上的。
姜颂宁耳朵敏感,又怕疼,不是亲近信赖之人,绝不会让人帮忙戴上耳铛。
挽香算很有耐心的,但有时候也会在这时候遇到麻烦。
再看立领之下那处吻痕,挽香隐隐意识到,有什么失控了。
姜颂宁再次在人前露面,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她坐在彭依依身侧,喝茶的时候动作一顿,奉茶的丫鬟以为茶太烫了,倏地面如土色,抖若筛糠,跪下来求她恕罪。
姜颂宁一惊,这顾家的奴仆平日过得什么日子,她一句话没说就吓成这样。
倒不是茶水太烫,是她的舌头不大对劲。
她缓了缓,只道无事,摆手让人下去了。
梁素听到她的声音,不禁偏头看来,打量着那张秾艳明媚的面容,眉心一跳。
姜颂宁向来谨慎,遇事也少与人争吵,总是宽和淡然、不欲争辩的模样,只有眼下,眉角眼梢都有一股难言的风韵,娇态惑人。
梁素纵有猜想,但之前在姜颂宁上的事吃过亏,只笑了笑,便转过头去。
只是觉得,姜颂宁那奸夫真是了不得,在侯府的地盘上,也敢把人掳去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若是什么时候不清不楚闹出一个孩子,可就有好戏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