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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正是最热衷那事的时候。
看来这话也不一定准确。
应该只有那些荒淫无度的人是这样。
在心里捋了一遍,反复确认了薛亭洲没有报复算计她的可能,也对她没有过界的想法。
姜颂宁松了口气。
从陆家出去,挽香扶着她上了马车,惊奇道:“姑娘的脸怎么红成这样?”忙不迭地找出团扇给她扇风。
姜颂宁摸了摸脸,咬唇。
还不是想那些荒唐事想的。
姜颂宁把薛亭洲这的事放下了,但还是没有完全放心,又嘱咐挽香,日后提醒她注重着装。
千万莫再惹出这种乱子。
挽香犹豫着点头。
平心而论,勋贵世家的妇人,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娇艳明媚的时候。
姜颂宁生得这副面容,又青春守寡,挽香以前便对这些很是小心。
就看今日,通身简素,就连耳珰也是不起眼的一款。
挽香抬眸看去,姜颂宁有些乏累地靠在枕上,粉面含光,艳色难遮,衣裳宽大,但毕竟是轻薄夏衫,亦能瞧出身段窈窕。
实在也没别的法子了。
今日梁素猜的是薛亭洲,姜颂宁与挽香分析一番,说他必然不会有这般想法。
挽香将信将疑,在姜颂宁的目光中,勉强点头应和。
说起来像是在保持距离。但依薛亭洲如今的地位,何必对没入眼的人和事耗费心神呢。
挽香自觉愚笨,想不出这是为什么。
姜颂宁对此有自己的见解。
“从前相处,我便知道他脾气是很好的。如今我没有大用,之前又给他添麻烦。他大概想看自己能忍耐到什么地步,再磨一磨性子。”
不到一个月,她就知道薛亭洲忍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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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静姝被家中保护得很好,兄长不曾明言,梁素哭了一阵便告辞离开,她费了些功夫才明白前因后果。
陆静姝深感愧疚,着人带了补品上门,姜颂宁说脱不开身,无暇招待。
陆静姝不知这是实情还是她厌烦了自己,忐忑了好几天,才下了决心,哪怕被赶出来也要当面跟她道歉。
到了孟府,门房通传后把陆静姝请进去。
府中仆役往来,廊上婢女穿梭,里外焕然一新。
陆静姝见到姜颂宁,她才打发走最后两个管事。
陆静姝从旁听了会儿,接过姜颂宁递来的茶,道:“我竟不知孟老夫人和大夫人回京,两手空空地就来了。”
大嫂回来便帮忙料理家事,今日恰巧出去了。老夫人则进了佛堂,不见外人。
姜颂宁这些天别提有多快活。
若有人邀她赴宴,她只道要在家侍奉婆母。
倘若孟家一定得有女眷出门应酬,她便推到大嫂身上。
这些日子没有与外男见面的机会,梁素那些话带来的影响逐渐淡去。
她的生活重归宁静,什么都不用想。
中秋前后,她也无法推脱,只能与大嫂一道外出。
有个人能倚仗,姜颂宁很有底气。
只是她忘了,这种时候除开薛亭洲,还有小王爷在场。
若能预料到这日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称病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