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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感觉喉中干渴,被他捏住的那只手不敢乱动,目光却放肆起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
郎君清俊疏冷,无可挑剔,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让他显得没有平常那般高不可攀。
眉眼深邃,鼻梁俊挺,嘴唇也看起来软软的……
姜颂宁回过神来,意识到在想什么,在心底唾弃自己。
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她想抽回手,他加重了力道,不容反抗地扣紧,没让她远离。
“你在做什么啊。”姜颂宁连呼吸都是灼热的,她呼了口气,抬眸看他。
努力放缓语调,但她显然没有成功,这句话听起来和平素天差地别。
柔软甜濡,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春风十里。”薛亭洲辨出药物,瞥她一眼。
但她的手还在他掌中,没有松开。
听起来就不是正经东西。
除了刚才想要他亲一亲,姜颂宁别的想法不太迫切,感觉还能忍受。
就是身体越来越奇怪。
人难受的时候,如果知道病情严重,反而难以放松心情,不利恢复。
姜颂宁好奇这药的功效,但又不敢问薛亭洲。
若他说什么别人都抵挡不了,她这种意志不坚的人,哪能受得了呢。
还不如一无所知,说不定能当做寻常的小毛病挺过去了。
姜颂宁回避去想这些,但薛亭洲的存在干扰着她的思维。
如果五年前的薛亭洲在她面前就好了。她要他抱一抱她,那时候的薛亭洲一定不会拒绝。
现在的他,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明明就在眼前,她心里想的,却像是另一个人。
姜颂宁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脑子里居然想起了成婚前看过的避火图。
她不是勤恳好学的人,这些看过就忘,之后也没有施展的机会,她一时根本想不起来其中细节。
……书到用时方恨少。
姜颂宁面颊发烫,除了硬扛着,连自己怎么纾解也不清楚,呆呆地坐在榻上,希望赶紧昏过去。
“要我帮忙吗?”薛亭洲将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
他掌心微凉,姜颂宁贪恋地按住他的手,脸颊贴上去感受他手掌的凉意,舒服很多。
姜颂宁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她就是说不出口,可耻地点头,但要求不敢过分,指了指床,“扶我过去吧。”
她乐观地想,睡着就好了。
之后还得拜托他找挽香,给她取身干爽的衣裳,姜颂宁苦恼着不知如何开口,摸索着下地,都不敢抬头看他。
姜颂宁下榻后迈出一步,连站都站不稳,眼看要摔倒在地,薛亭洲揽住她的腰,将她稳住。
姜颂宁埋在他怀中,余下的一丝理智好像也没有了,咬了咬下唇,看着他不说话。
薛亭洲不满她方才还想着别人,本想再让她吃些苦头。
一定要她受不了苦楚,软声求他,他才会施舍般出手帮忙。
但当她真的靠在他怀中,薛亭洲才发现他没办法忍到那一步。
怀中的美人好像真把他当成了木头,无意识地在他肩上蹭了蹭。
薛亭洲将人抱到床上,姜颂宁可怜巴巴地扯住他的袖角,没有求他,也没有要他走的意思。
薛亭洲抚弄着她柔软的面庞,眼睫微垂,“难受吗?”
没人管,她还能一个人忍着,有人问,她就受不了了,闷闷嗯了一声。
姜颂宁脑中一片茫然,反应也慢,但看他衣衫齐整,不像她狼狈,还是能意识到,不该把他卷进来。
她内心很是挣扎,难以做出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