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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地好奇她知不知道。
无意中听姑母提起,与她有纠葛的男人正是薛亭洲,范雨晴还是很难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
一个脾气冷硬,一个性情柔善,她怎么敢和那样的人说话?
为转移注意,不问出这种失礼的问题,范雨晴从盒中抓了两粒珠子把玩。
闻着姜颂宁身上淡淡的香气,正想问是什么熏香,头一歪就睡着了。
入睡不足半个时辰,又被几声狗吠吵醒。
范雨晴腾地坐起来,神色惊恐:“这山里有野兽不成?”
姜颂宁在她肩上安抚地拍了拍,往后方望去一眼,怀疑自己听错了,摇摇头:“不像是山里的动静。”
挽香掀开帘子钻进车厢,轻声道:“从青州城出来,后面便多了两架马车,说是薛大人带走了青州旧居的书册。”
触上挽香的目光,姜颂宁心领神会,唇角弯起,颔首:“知道了。”
她不方便见它是一回事。薛亭洲把阿黄带上,它每天能见到他,会开心些,不然每天守着空屋子也怪可怜的。
几个时辰后,车队停在湖畔休整。
姜颂宁一如往常没有胃口,范雨晴念着新制的衣裙,唯恐把自己吃胖了,也学着她吃了点素食便作罢。
湖畔风光秀美,小姐们沿湖行走,侍卫便跟着去了,水中鱼群肥美,便有人叉鱼就地烤了,香气飘得很远。
齐钟也去弄了两条,姜颂宁仔仔细细地挑出鱼刺。
不多时,果然有一只嘴馋的小狗循着香气,找了过来。
旁人只见那只大黄狗沿着车辙向前游荡,忽地停了下来,摇着尾巴冲了上去。
锦帘一起一落,便看不到了。
车厢里传来阵阵狗叫,有人看出这是姜颂宁的马车,估计她受到了惊吓。
正要好心去叫侍卫过来,就见它大摇大摆咬着鱼跳了下来,又往前去了。
范雨晴在外站了一会儿,回来只闻到鱼香,腹中的馋虫被勾了出来,却见一条鱼被狗吃了,另一条也被叼走,气得跺了跺脚。
想到应当没有佐料,滋味不会太好,才接受了这个事实,还记得安慰似是无奈的姜颂宁:“等回京城了,我请你吃十条!”
景明烧水沏茶,刚把人服侍着用了药,便见阿黄叼着肉窜上来。
油滋滋的烤鱼冒着香气,景明怔了一瞬,犹疑着放了个碗在它面前。
阿黄把衔着的肉放到碗里,冲薛亭洲汪了一声,就冲过来蹭他。
景明看着阿黄嘴边的油,正要阻拦,却见平素爱洁的主子拿了帕子亲自给它擦拭。
薛亭洲对气味敏感,阿黄身上除了草木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
不知这小家伙在她怀里待了多久。
忽然冒出的这个念头很是可笑,薛亭洲笑意微敛,摸向阿黄那只白耳朵。
“有人生怕我亏待了你。”
眼尖的人发觉这是薛亭洲的狗,便又有传言,说这只大黄狗狗仗人势,把姜颂宁这边弄得一团走,还抢走了盘中鱼肉。
威风得很,姜颂宁这边一声怨言也没有,生生忍了这番委屈。
姜颂宁听过只是笑笑。
阿黄活泼爱动,她乐意被它打扰,不然这一路该多无趣。
半月后抵达京城,姜颂宁带范雨晴回了孟府。
多年没有主子回府,提前谴回京城的管事早早地收拾了二位主子的寝居。
姜颂宁一回来,管事便带了账册来回话,还有几间新起的屋舍如何布置,也要她拿主意。
范雨晴沐洗后自去后花园闲逛。
姜颂宁换了衣裳,在厅中待了三个时辰,把这些事项一一捋清楚。
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