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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的欣赏,薛亭洲想不通她为何冷淡至此。
为检验这个猜想,他亲身试过,才发现有问题的不是春风十里。
实情就是,她对他格外冷淡,即便黏人一点,也念叨着五年前的薛亭洲,不要他。
而一念之差试了药的自己,却备受煎熬,一连两日没有睡好。
这些事情,姜颂宁全然不知。
屋中的声音渐渐变了味,这对野鸳鸯不再说话,但比之前更令人脸红。
姜颂宁快步走开了,回到青石道上,比屋里的两人还紧张,前后看了看确认没有旁人经过,舒了口气。
等候多时的挽香面色苍白,赶紧上前,恨不得立马拖着姜颂宁消失。
薛亭洲又跟了上来,姜颂宁眼皮一跳,没忍住问道:“薛大人来镇国寺所为何事?”
明日不止孟老夫人和范氏,孟家众多族人也会露面。
若他明日露面,知情人又会添油加醋地闹出事端。
麻烦倒没什么,姜颂宁现在不像以前一样脸皮薄,被说几句也不痛不痒。
但到底和孟安澜夫妻一场,在这时候为了薛亭洲生出是非总归不好。
薛亭洲看她一眼:“孟夫人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过问我的行踪?”
姜颂宁也不和她打哑谜了,孟安澜忌日对亲人而言至关紧要,但薛亭洲未必记得清楚,她默了默,心平气和地开口。
“明日是亡夫忌日,若薛大人得空,可拨冗过来略坐片刻。”
“亡夫?”薛亭洲一字一顿,像在品味着两个字的意味,笑意不达眼底,“孟安澜什么身份,我又算夫人的什么人?非亲非友,我就不打扰了。”
如此这般,薛亭洲应该不会和孟老夫人一行人遇上了。
姜颂宁已然心安,正欲告辞,薛亭洲续道,“明日不便再见,请夫人移步,我还有话要说。”
薛亭洲坦然自若,姜颂宁不好忸怩,不然显得她心里有鬼似的。
给挽香吩咐两句,便随薛亭洲入了院落。
姜颂宁见过大大小小许多官吏,薛亭洲正派可靠,风姿鲜有人能与之相比。
她走在他身后,感觉自己像他手下管事小吏,在他的威势下不敢擅动。
一进门,景明连茶水都没给她倒,便快步走出掩上房门。
姜颂宁不解,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
虽然也不是什么贵客,但一口清茶还是该给她的。
不然显得她很没有面子。
薛亭洲宽袖一挥,坐在交椅中,有些不耐地揉了下眉骨。
姜颂宁呼吸一滞。
发现自己过分紧张,暗自苦笑。
他神色不动,尚且有多少官吏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出。此时流露出不大愉快的情绪,她紧张一些也不奇怪。
若他府中有女眷,她就能和人坐下说话了,而不是和他面对面地交谈。
这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姜颂宁目光微动,发现他悄无声息地在打量她。
薛亭洲的审视并不下流,但压迫十足。
她轻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下来。
“你一定在想,我为何找你过来。”薛亭洲淡声道,“那日闯入厢房的男人,挽香应该告诉过你他的身份,但孟夫人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之后再无动作。”
王韬几无长处,但油嘴滑舌,会讨陛下欢心,无论是先帝还是今上,都对他多有关照。
姜颂宁知道王韬对她早有企图,过后回想起来当日之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王韬再是贪欢,也不会在宁远侯府的地盘上干出这等事,对她下手的只会是顾家人。
姜家和顾家早有旧仇,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再是愤懑不满,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