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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搭理她:“哪位师傅,姓甚名谁啊,能把你这样的教好,半年恐怕差得远呢。”
小姑娘气得不行:“怎么没有。姜姐姐就是那人教的,姜姐姐学得很好,比试时得了第一呢。我记得很清楚,陆潇,还是你哥哥判了她头名!”
陆潇脸色很臭,倚在柱上,瞟了眼廊上路过的姜颂宁,语气不屑,“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
陆潇平生最佩服的便是堂兄陆致。
堂兄其人洁身自好,最看不惯逾矩之行,这样的人却在私底下帮姜颂宁抄写经文。
这是他亲眼所见!
鬼知道她是怎么哄堂兄帮她完成课业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陆潇十分怀疑,姜颂宁那次比试夺得第一,是堂兄暗中偏袒,她名不副实。
见陆潇不认,小姑娘眸中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姜颂宁再迟钝,也听出这小娘子口中的姜姐姐是自己,不禁停步看了过去。
顾韵真在旁看了半晌,认出廊上的姜颂宁,便走了过去,“见过孟夫人。韵真亦听闻过夫人美名,我射艺不佳,还请夫人赐教。”
陆潇皱了下眉。
姜颂宁辈分摆在那里,与一众十五六岁的人比试,有点不像话。
若说指点旁人,只怕她更不够格。
众目睽睽之下,岂不更是丢人。
陆潇尚在思索会不会做得太过,就听姜颂宁的声音传来。
“指教顾小姐?我怕是没那个本事。不过,这个妹妹信我,我不好令她失望。”
顾二夫人来找顾韵真,不料又有热闹可看,唇角噙了抹讥讽的笑:“这算盘打得好啊。教得不好,只说这人天资愚钝,和她有何干系?”
姜颂宁未嫁之时,京中皆知她貌美,为人懒散倦怠,书画诗文上无一点才能。因着这个,孟家老夫人还觉得她配不上孟安澜,不甚满意。
顾二夫人只等着看她笑话,狠狠出口恶气。
估计姜颂宁要装模作样拖上片刻,顾二夫人正欲问顾韵真何时到的,就听破空声响起,随即人群发出一声惊呼。
顾二夫人偏头望去,正好看到姜颂宁半拥着矮她半个头的姑娘,张弓搭箭,只见箭矢飞出,又射中了靶心!
先前挑衅之人换了口风,连声叫好。
姜颂宁怀里的小姑娘激动得双颊绯红,看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姜姐姐。”
姜颂宁抽出帕子给她擦汗,“江池?”
江池点头,眸子水汪汪的,“姐姐还记得我?”看到姜颂宁点头,脸上笑意更深。
顾韵真看得真切,姜颂宁这手射艺,若无勤学苦练,绝不可能练成。
“孟夫人射术精湛。良师难得,我也有些好奇了,不知夫人师从何人。”
姜颂宁擦了擦手,顺着江池的话往下说:“那位是青阳书院里的人。”
江池看姜颂宁神色不太对劲,“五六年过去。那位师傅或许不在青州了吧。”
顾韵真又打量姜颂宁,仿佛当真只是好奇:“教你的那位,没留下名字吗。真是可惜。”
姜颂宁不欲多言,点了点头。
看热闹的人散了。
姜颂宁随手将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顺手一摸,耳垂上空荡荡的,戴出门的珍珠耳珰不知遗失在何处。
范雨晴在用饭时还看见了,皱眉苦思。
江池这时才注意到姜颂宁带了耳饰,茫然地低头四顾。
姜颂宁差不多知道落在何处了,让范雨晴先回,独身返回遇见薛亭洲的岔道。
来回走了一圈,一无所获。
这珍珠品相不错,孟安澜送的东西里头,她最喜欢这个。
如果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