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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钱。
没想到一来就要把人接走,那往后怎么以孩子的名义要她给钱?
姜玬脸色忽地变了,急声道:“宁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姓姜,这便是他们的家,为何要搬到别处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嫌弃自家子孙,让我们怎么做人?”
“正如姑母所言,他们尚在襁褓中,便经常生病,还是大伯说找个清静的地方养着为好。”
姜老夫人当年无暇顾及这两个病恹恹的婴孩,此时盘着佛珠,眉心紧蹙,看到姜玬使的神色也一言不发。
姜玬没有老夫人帮腔,气势稍弱:“二嫂呢,二嫂是他们的祖母,你就忍心把孩子从她跟前带走?”
“二婶说了,她精力不济,把孩子交给我最放心。”姜颂宁温声回道。
姜老夫人闻言,眼角微湿,捻佛珠的手也停了,声音透着疲惫:“我累了。你们走吧。”
等出了门,姜玬带姜颂宁去找两个孩子,又道,“你回来才多久,还没见过你祖母,便去你二婶那儿看过了?”
“二婶谴人给我递了话。姑母若不信,尽可去问。”
姜颂宁道,“按理说,三弟念书用不了多少银子,祖母跟前伺候的人怎么比信中说的还少了一个?”
姜玬面色微白,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姜颂宁顿时了然。
“看来银子花去给大伯、大哥谋差事了。我说呢。有那笔银子,怎么都不该是这般境况。”
姜思棠不知从哪个地方钻出来,脸色难看极了,没了在外的指着姜颂宁骂:“你真是掉钱眼里去了。父亲兄长没个差事,像什么话。你对自家人抠门,就知道把钱往秀禾县送。”
见姜颂宁神色微变,姜思棠觉得踩中她的痛处,哼声道:“若不是三叔,家里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你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姜颂宁,你以为给灾民些许好处,便可以赎罪了?我告诉你,差得远呢!”
姜玬拦了没拦住,听了这番话,心里畅快不少。
转头又见姜颂宁脸色冷下来,怕真把人赶跑了,便劝道:“都是自家姐妹。思棠你少说两句。”
姜思棠对上姜颂宁眼神,后退半步,“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姜颂宁笑意不及眼底:“二姐既然盯着我,那应该知道,我想还手,还用不上我亲自动手吧?”
姜思棠没来由地心慌,躲到姑姑身后,不做声了。
姜玬若有所思。
不知姜颂宁说的有人代劳,是指的丫鬟仆妇,还是身后有人给她撑腰?
倘使是后者,又会是谁。
姜思棠争不过姜颂宁,怒气冲冲地走了。
姜颂宁看她去的方向,知道她又像少时那般,要到祖母跟前哭诉。
没点新招。
“姑母不必送了。我自去便是。”
姜玬却不能轻易让她离开,快步上前,笑道:“忘了告诉你,大长公主设宴,半月前就往家中递了帖子,孟家前些日子没人,你大约是没听说这事。若想去,同姑母说一声便是了。”
姜颂宁出门前,正巧见到了公主府的人,用不着沾她的光。
大长公主广邀宾客,其中有不少青年才俊,年轻小姐,兴许是有为人做媒的想法。
范雨晴的婚事还没有眉目,姜颂宁没理由不去。
只是有一点让她不放心。
大长公主年轻时喜欢一个外邦男子,语言不通,请储先生教她番语,听说两人私交不错。那外邦男子命短,听说之后大长公主也一直念着那个人。
大长公主殿下用情很深,又与储先生熟识,应该不会对她这样薄情的人有什么好印象。
不过届时命妇贵女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