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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燥热翻涌。
正这时,腰间覆上一只大手,将她抱到他怀中,姜颂宁慌乱抬眼,还以为自己不受控制地钻到他怀里。
薛亭洲不喜欢她,姜颂宁清楚这一点。
若是别的事,她还能厚着脸皮求一求,说不定他就动了恻隐之心。
但想做些亲密的事,她如何能开口呢。
姜颂宁头脑空白,还没明白她为何跨坐在他腿上,唇上便传来了奇怪的感觉。
薛亭洲在亲她。
姜颂宁瞳眸微微睁大……好像是真的。
他的唇瓣的确柔软,和她适才胆大妄为幻想的一样。
他吮了吮她的下唇,亲昵缠绵,姜颂宁无法思考,心尖酥痒,连腰都软了,他的手掌放在她腰后,把她压向他胸膛。
她记不清方才有没有求过他。
这样好像不太好。
姜颂宁很有些迷糊,感觉他好像要把她的唇瓣吃下。
新鲜奇异的触感挑动她的每一寸神经,但她并不抗拒。
姜颂宁好不容易习惯了,薛亭洲更过分地侵入,缠住她的舌尖。
他亲了很久。
哪怕她哀求他帮忙,他也太卖力了一些。
姜颂宁燥热缓解过后,便过河拆桥想把他推开,但薛亭洲没有理会,最后轻咬一下,才退开些许。
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不满地轻哼。薛亭洲好像以为她还是不舒服,神色微动,又低下头,□□好一阵。
姜颂宁面上红得能滴血,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幸好他动作还算温柔。
等他结束,姜颂宁摸了下嘴唇,低声同他道谢,鬓边又滑落一缕发丝,黏在她透红的雪颈上。
薛亭洲眸中欲望未消,捧着她的脸,声音微哑:“还好吗?”
姜颂宁唇瓣微肿,有点疼,长睫低垂,没有作声。
薛亭洲身量高,她陷在他怀里,周身萦绕着他的气息,完全没办法忽略,况且方才又纠缠不休,姜颂宁想装傻也做不到。
他呼吸沉重,克制的动作也彰显着唤醒的欲望,姜颂宁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怔了怔。
他这样……似乎比她还要紧急。
“我好像没事了。”姜颂宁磕磕绊绊地开口,看他一眼又飞快低头,“你还好吗。”
薛亭洲尽力平复心绪,但他实实在在地渴求怀中这个人。
春风十里常为闺房调情所用,情投意合,或性情荒淫,极少的用量便会抵挡不住。
姜颂宁遭人算计,仅仅亲吻片刻,便能恢复如常。
若在她面前的男子换成别人,陆致,或者那个短命的孟安澜,她会不会热情一点。
薛亭洲不说话,姜颂宁如坐针毡,故作不知地抬手给他擦汗,准备找个借口溜走。
薛亭洲冷不丁地抓住她的手,姜颂宁吓了一跳,很是不安地对上他的目光。
“不过是男人碰到女子的正常反应。孟夫人不清楚吗?”薛亭洲眸色沉冷。
是她惹来的麻烦,他完全是被她拖累,受了无妄之灾。
她这样守寡多年,完全没有那种想法的人,都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缓了药性。
男子似乎对这种事更敏感一点。哪怕薛亭洲对她没有那种想法,也难免受到影响。
姜颂宁想不起方才跟他说了什么,勾得他这种寡情少欲的人和她亲来亲去。
反正都是她的错。她没有立场去质疑。
正如薛亭洲长得合她心意,姜颂宁明白,当年能互通心意,他大抵对她的样貌也是满意的。
这些事姜颂宁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不由地面如火烧,想从他腿上下来,又被薛亭洲制止。
薛亭洲将头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