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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身上。
薛亭洲只能看到她冒着热气的侧脸,不由伸出手去试了试她的体温。
姜颂宁把他的手抓住,整个人都裹在锦被中,转过头来瞪他,脸颊熟透的蜜桃一般,“难受。不要动我。”
“还没好吗?”薛亭洲皱了皱眉。
姜颂宁含糊地嗯了一声,乌黑水润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手里还攥着他的手掌,用脸颊轻蹭。
薛亭洲呼吸一滞,偏偏她还侧过头,亲了亲他的手指。
薛亭洲看她热得厉害,掀开锦被,她还抱着他的手不松开。
“宁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薛亭洲没有抽出手,静静地看着她。
她大抵是觉得躺着不方便看他,扯了扯他的袖角,薛亭洲叹了口气,把她抱到怀中。
姜颂宁把头靠在他肩上,捧着他的头,眉头紧皱,小声道:“你别动,我头晕。”
停顿两息,又摇头:“不对,他不会管我的。你是谁?”
她没想得到回答,本能地贴近,吻上他的唇角。
薛亭洲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作,她的力气很小,动作生涩,常常是浅尝辄止,但比方才更让他快慰。
薛亭洲从未想过,如此拙劣的投怀送抱,会这样牵动他的心绪。
他眼睫轻颤,她碰过没碰过的肌肤都开始泛红,手臂青筋凸起。
她干一会儿停一会儿,连这种事也会觉得辛苦,不亲他的时候,隐约记得是吃错了东西,就会揉一揉肚子。
薛亭洲问:“会疼吗?”她眼睛一亮,按着他的手去找酸胀之处,但他帮忙捂着也不起作用,她又嫌弃地丢开。
片刻后又舔了下他的唇,咕哝道:“是做梦吧。”
话音未落,就张口咬下去,她摸着自己的唇角,惊呼:“一点也不疼。”
咬的是他,她当然不疼了。
薛亭洲的唇瓣沁着血珠,他眉心微蹙,还没擦去,她便主动替他拭去,安慰般地亲亲他的伤处。
“你今年几岁了。”姜颂宁好奇地摸向他的脖颈,又碰了他通红的耳朵,撇了撇嘴,“你年纪大了对我一点都不好。”
薛亭洲时年二十七,比姜颂宁年长五岁有余。
陆致,周春朴这些人,是比他年轻一些。
他神色微动,缓声问道:“你喜欢年轻的?”
姜颂宁没发现他在意什么,晕乎乎地老实点头。
“如果今日遇见旁人,你也会这样吗?”
姜颂宁皱眉,眨了眨眼:“他们都不来。”
薛亭洲敛眸,简直快气笑了,捏住她的脸颊。
姜颂宁吃痛喊疼,目光幽怨。
心说他们都不来她梦里,这也怪她吗。
她想了想,发现这个人在她梦里偷懒。
她很累了他都不动一下,她扬了扬下巴,使唤他:“你也亲亲我。”
薛亭洲没办法拒绝这个请求,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问:“会忘记吗?”
姜颂宁觉得他好奇怪,谁能把梦境记得一丝不差,抬手抚了抚鬓发,“不一定呢。”
薛亭洲叹了口气,扣住她的手指,拥着她继续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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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宁醒来后头疼欲裂,手臂上还要被针扎过的痕迹,她拥被坐了片刻,搞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鼓足勇气掀开帐子,看到忙前忙后的挽香,松了口气。
幸好没在薛亭洲的房间里。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很好,还是来时的那一身。
只是衣料发皱,没有别的痕迹。
脑海里忽然浮现薛亭洲沿着她颈线向下的画面,姜颂宁打了个冷颤,招手让挽香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才指着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