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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觉得只有堂姐才能调动辛克莱的资源吗?”
以撒和爱兹玛德的交谈没避着人,奥莉西尔虽然对这方面完全不感兴趣,但听在耳朵里,还是忍不住在旁边感慨了一声。
“贵族啊。”
无论是什么种族,特权阶级都很擅长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与资本将很多事情复杂化,所以她更喜欢不会自己思考的东西——比如说只能听从她设定的指令按部就班被齿轮推动的机械,又比如说可操控的炼金。
“总之,就是这样。”
爱兹玛德最后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一如往常道别:
“虽然说我们的队伍中吸纳了你们手下的败者,所以,对你们的实力水准抱有天真的看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假如你们因此太过大意,也要小心在我们手上吃亏,至于那另外一队的名额——”
旁边的维尔丹显然并非爱兹玛德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水准,当下冷哼一声。
“——就走着瞧吧。”
话音落下,两人便顺理成章离开,回到了他们自己的队伍中。
亚瑞克难得露出一副沉思的神色,盯着那边看了两眼,随后开口道:
“那我们——”
“出线名额我们是一定要拿的。”
林恩说。
“没错。”
以撒容色不变:
“爱兹玛德他们有自己的打算,和我们关系不大,我们只要继续赢下去就好,至于其它的事……那就应该由辛克莱出面了。”
——
首先打第一场的是另外两支不知名的队伍。
虽然对林恩他们而言是完完全全的“不知名”,不过在他们登台之后,隐隐也听得见观众区有着一些骚动。
两方的队伍都是常规意义上偏向顶配的队伍,其中也未尝没有法师学院与剑士学院的队员,甚至他们各自还都带了一名牧师。
洁白的法袍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神圣,中心城属于牧师较为匮乏的城市,人们对于有距离感的职业都会抱有相当程度的滤镜,甚至就算那两名牧师上台之后就一动不动身处最后方,除了治愈术之外什么都不放,也没听到有人觉得牧师划水的讨论。
林恩看得很古怪,忍不住偷偷去问以撒:“牧师没有攻击性魔法吗?”
“当然有。”
以撒撑着半边的脸,似笑非笑看向比赛场地:
“不过光属性魔力对治愈术是完完全全的垄断,只有牧师能够施展治疗魔法,所以人自然而然就会去追逐更容易获得成果的东西……毕竟攻击性魔法一点也不特殊,所有法师都会。”
中心城这边的教廷更是物以稀为贵,把这些普通牧师都快养成只会甩治愈术的傻子了……或许这也正是教廷所希望见到的呢?
如果是皇城说不定情况还好些,皇权制衡着教廷的权利,人多的地方总会有叛逆的家伙,牧师跑去打黑拳也不是什么过于令人震惊的传闻。
不被教廷洗脑成光明神的狂热信徒说不上是不是好事,因为有些光属性法术的效果的确与信仰的坚定存在很大关系。
据说教廷圣子的大净化术足以使被黑暗魔力侵蚀到了无生气的土壤重新焕发生机,以撒的信仰比较灵活,所以之前在魔兽森林时,为了解决暗魔力对人体的侵蚀,需要接连甩出好多个净化术。
“这种水准要决出另一组的出线队伍?”
奥莉西尔盯着赛场皱眉:
“之前和我打过的那个谁都比他们强多了,蠢货就已经足够让人火大,但是蠢货还要加上废物,坐在这里简直浪费我的时间。”
亚瑞克忍不住插话:“那是阿佐格,不是‘那个谁’。”
奥莉西尔:“统称‘那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