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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筹,但这却也是基于魔力波动而进行探查,倘若不存在魔力波动,他也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发现这种被称之为“诅咒”的东西。
诅咒是真正存在的吗?
是否会造成伤害?
他能做什么?
浓稠的暗绿色挪向了平静的睡脸。
那个北陆家伙的话根本分不清真假,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探查出是否存在所谓的诅咒?
他缓慢地向前倾身,径直俯身直视着毫无知觉的家伙。
绿瞳中隐隐亮起两点莹莹光点,像是瞳孔中燃起两团幽幽的火苗,托兰的面色一瞬间又变得苍白了不少。
气息骤然改变,本就敏锐的感知似乎在这一刹那间被放大数倍,连视野中的景象都隐隐浮现了诡异的重影,视野中迅速摒弃掉一切不必要的光线,只余下近乎勾勒轮廓的粗糙线条,虚虚昭示着人影的形状。
没穿着盗贼手套的掌心轻轻按在散落发丝的旁侧,柔软的被褥微微下陷了一丝,从自己额前垂落的头发还差一小截触碰到呼吸均匀的鼻尖。
——头颅处没有。
“……”
视野开始杂乱起来,纷乱的线条开始无章,烧血以倍增的感知缓缓随着目光下移,冰冷的指尖虚虚悬在了喉咙上方,再继续向下挪动到心口处。
——也没有。
再度下移,原本的指尖已经被张开的掌心所替代,无形的探查自虚虚的荧光处散发,光线所笼罩之处均处于高度感知中。
胸腹,没有,两肋,没有。
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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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隔壁领头人似乎终于正色起来,自上而下觑了林恩一眼:
“不知道你跑到了什么地方,能触碰这么古老的标记诅咒,如果放在百年前,说不定就是一个行事乖张的暗法在警告同类,这是属于他的猎物。不过那种年代的暗法不可能活到现在,毕竟在距离教廷大本营这么近的地方,那群白袍子还是会做事的。”
“……”
林恩看了过去,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言外之意:
“你很了解诅咒吗?”
“只是见过不少死于诅咒的倒霉蛋,我们那边可是有不少古战场遗迹。”
领头人冲他露出一个森白牙齿的僵笑:
“不发作时不存在魔力波动的印记魔法都算做诅咒,并非只有暗法才能使用,以法师那种围绕魔力波动为中心的常规探测自然无法发觉,但对于玩诅咒的人来说,这股只有同类才能发觉的气息,就像是雪地里的烈酒,透着一股让人迷醉的味道。”
……
隔壁桌的领头人只提了这些,随后便不再有交流的欲望。
可能是他只是心血来潮,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言尽于此,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隔壁领头人很快就再次极其跳跃地改口,攥着烈酒瓶子说你最好别什么都信,将自己的话又归类为模棱两可的可疑。
——完全分不出真假。
林恩只能将这个可能性记在了心底,也保留了怀疑。
他们晚饭后便回到了落脚的旅店。
路上遇到了爱兹玛德学长的的队伍,他们似乎是去做了和其他队伍一般无二的事,打听到了不少队伍的消息,算得上满载而归——但果不其然,他们没有找到可以下榻的地方。
幸好林恩他们已经提前定好了几间房,倒是不需要陷入无处落脚的窘迫境地。
老师他们几个也在这个时间回来,一行人简单分配了一下住了进去,据爱丽尔老师所说,明天一早他们前往小镇赛组处核实魔力波动,随后便可以启程前往皇城。
晚上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