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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尖。
——头颅处没有。
“……”
视野开始杂乱起来,纷乱的线条开始无章,烧血以倍增的感知缓缓随着目光下移,冰冷的指尖虚虚悬在了喉咙上方,再继续向下挪动到心口处。
——也没有。
再度下移,原本的指尖已经被张开的掌心所替代,无形的探查自虚虚的荧光处散发,光线所笼罩之处均处于高度感知中。
胸腹,没有,两肋,没有。
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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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隔壁领头人似乎终于正色起来,自上而下觑了林恩一眼:
“不知道你跑到了什么地方,能触碰这么古老的标记诅咒,如果放在百年前,说不定就是一个行事乖张的暗法在警告同类,这是属于他的猎物。不过那种年代的暗法不可能活到现在,毕竟在距离教廷大本营这么近的地方,那群白袍子还是会做事的。”
“……”
林恩看了过去,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言外之意:
“你很了解诅咒吗?”
“只是见过不少死于诅咒的倒霉蛋,我们那边可是有不少古战场遗迹。”
领头人冲他露出一个森白牙齿的僵笑:
“不发作时不存在魔力波动的印记魔法都算做诅咒,并非只有暗法才能使用,以法师那种围绕魔力波动为中心的常规探测自然无法发觉,但对于玩诅咒的人来说,这股只有同类才能发觉的气息,就像是雪地里的烈酒,透着一股让人迷醉的味道。”
……
隔壁桌的领头人只提了这些,随后便不再有交流的欲望。
可能是他只是心血来潮,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言尽于此,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隔壁领头人很快就再次极其跳跃地改口,攥着烈酒瓶子说你最好别什么都信,将自己的话又归类为模棱两可的可疑。
——完全分不出真假。
林恩只能将这个可能性记在了心底,也保留了怀疑。
他们晚饭后便回到了落脚的旅店。
路上遇到了爱兹玛德学长的的队伍,他们似乎是去做了和其他队伍一般无二的事,打听到了不少队伍的消息,算得上满载而归——但果不其然,他们没有找到可以下榻的地方。
幸好林恩他们已经提前定好了几间房,倒是不需要陷入无处落脚的窘迫境地。
老师他们几个也在这个时间回来,一行人简单分配了一下住了进去,据爱丽尔老师所说,明天一早他们前往小镇赛组处核实魔力波动,随后便可以启程前往皇城。
晚上不能直接去的原因是赛组下班了,负责检测魔法波动的法师下班后就不见人影,而其他人也对此习以为常——毕竟还没罢工,已经很勤奋了。
林恩因此沉默了好久,忍不住感慨真是一点儿L也不卷的工作状态,怪不得能把这些参赛队伍都拖在玛丽安小镇……也不知道赛组一天能够确认多少组队伍,看这旅馆爆满的状态,他们的工作效率可能颇为自由。
由于订到的房间比较紧凑,所以最后是他们队伍一同在一间屋子里休整,奥莉西尔虽然对于性别没有任何看法,但仍旧被强烈要求去了爱丽尔老师那边,和另一只队伍中的女剑士她们一起住。
房间内的床铺有限,不过幸好以撒的空间戒指中什么都有,由于第二天还要早起,所以早早就收拾睡下了。
就这么一直安静到半夜,突然毫无征兆的,一双幽幽的绿瞳悄然无息睁了开来。
“……”
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极其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以及翻身坐起的动静微微响起,托兰已经在短短一息之间从自己的位置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