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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亚瑞克没有魔力波动,也发不出剑气,无法进行波动留存。
而科林斯老师名义上的学生只有亚瑞克,林恩提出由他留存魔力波动时也被拒绝,理由是进过地牢的人不能作为担保。
最后还是克罗雷特的老师派上了用场,似乎是鸟族的半兽人老师绷着一张脸帮忙跑了手续,看起来对这种事不太情愿,不过却也一丝不苟地做了。
终于将一切手续都准备妥当,看守带着他们往地牢深处走去。
“光是今天,那些狂热过头的观众就已经塞满了半座地牢。”
给他们带路的是个年轻看守,似乎并不是赛尔多尼亚的本地狱卒,一边引着他们往里走,一边还在发着牢骚:
“甚至有人敢去拽二皇子的法袍——在皇城可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赛尔多尼亚的地牢太小了,根本想象不到之后究竟还有多少胆大包天的家伙,这里完全装不下那么多人。”
一边吐槽着,看守一边带着他们进了最深处的牢房,就在紧挨着的两个单间里,林恩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爱丽尔老师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惯常的温柔微笑已经消失不见,表情看上去隐隐透着一丝暴躁,隔壁的科林斯老师不知为何看起来面色有些发白,像是受了什么内伤,面中带着奇怪的红印,手还在一直按着鼻梁骨,头发和衣服看起来也有些发潮。
“你们的老师就在那里,关在一起的话就会莫名其妙打起来,不得不浪费了两间牢房。”
看守这么说着,拎着钥匙去打开了两间挨着的牢门。
“——出来吧,你们的学生来保释你们了。”
“……”
两个作为老师的家伙灰溜溜地从牢房里钻了出来。
“堂姐,你……算了。”
爱兹玛德欲言又止,沉默了半晌,才改口:
“你会做出这种事我也不意外,不过林恩学弟那一队明天还需要你去领取对手名单。”
“没关系,堂弟,之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爱丽尔冷笑一声。
“我和科林斯谈好了。”
——用禁咒。
这混账原来一早就撬了她的学生,好好的小法师硬是被拐去剑士学院抡他的剑,原本要和阿德莱德一同教导就已经让她感到微妙了,结果现在得知她的学生干脆就是被共享了,还瞒了她这么久——其他的之后再说,科林斯她是一定要算账的。
“……”
旁边的科林斯似乎是觉得有些理亏,什么也没说,兀自按着鼻子看天看地,但嘴角始终挂着一种略带得意的弧度,和过往在剑士学院的冷面严肃老师状态相差甚远,莫名其妙带了股发自内心的暗爽。
这股暗爽一直持续到亚瑞克疑惑发问。
“老师,你为什么一直按着鼻子?”
“……”
——还能因为什么,剑士的鼻梁骨也是鼻梁骨啊,幸亏阿德莱德没跟过来,不然他可能就不是鼻梁骨比较脆弱了,其它骨头可能也没那么坚强。
科林斯没说话,而是一言不发挥了挥手,示意赶快走,他可不想继续在这里受到看守们惊奇的目光了——实在是太丢人,被学生保释的老师,恐怕整个联赛都找不出第二支队伍了。
由于科林斯的催促过于急迫,一行人很快就回了他们的落脚处,一路上并没有再遇见什么熟人,想来,带队老师被学生保释这件丢人的事应当不至于被传播出去。
赛组的安排也算比较紧凑,第二日上午,由晋级队伍的指导老师领取对手名单,第二日便会开始进行比赛,在擂台赛中胜出的十名队伍中选取五名胜者,落败的五支队伍会再度进行对战,从中选取一支获胜队,最后总共出线六支队伍,进行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