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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窍:得先会装瞎装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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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内,顾辞里闻声微微颔首,瞥见双双带着面具的一男一女。
她凝眸打量着男子,大氅显得他肤色极白,脸上的羞赧,红润的倒是恰到好处,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顾辞里见状,转眸望向女子,“原来你喜欢这娇滴滴样的,也难怪齐小公子入不了你的眼。”
裴知予拉着南乔落座,笑道:“何出此言?我两个都喜欢。”
南乔闻言一愣,两个都喜欢?
感受到手心里的凉意,裴知予带着暖意的手指顺着他的指缝滑入,弯起,直至十指相扣。
顾辞里抬起眸子,看着对方清澈明亮的眼,光影灼灼,似乎觉得自己并没有说出什么错辞。
她轻叹惋惜,终究还是齐小公子痴心错付了。从桌下拿出一沓册子放置于桌面上,说道:“你要的东西。”
不行,她想想还是来气,顾辞里恼得连喝了好几口清茶,再怎么说,她也是真心将那个小郎君当成亲弟弟那般看待的。
裴知予看着她闷胸气恼的模样,并未解释,接过册子便要打开。
“中书令大人。”顾辞里轻声呵止,“别忘了,你答应我了什么。”
顾辞里凛然的眼神瞥向坐在她身旁的南乔,短暂思考之后还是没将话说得太明白。
裴知予深邃不见尽处的眸回望她,道:“自然,一直都记得。”
见对方眼里的肯定,顾辞里才收回摁在册子上的手。
“大人心里有数就好。”
裴知予骨节分明的手这才放在深灰色的册子面上,眼神中透着清冷的静谧,疏远又很遥远。
南乔端坐在一旁,静静地望着,靠近但不打扰。
小船内很是寂静,良久,顾辞里轻轻叹息,起身俯首作辑道“卑职还有要事,便先行离开了。”
裴知予翻册子的手一顿,抬头,眉眼微弯,笑而不语,看得顾辞里一愣一愣的。
怎么滴?这人魔怔上头了?
“抱歉,你此时可能还走不了。”她合上册子,说道。
顾辞里顿了一下,还来不及将“为何?”说之于口,船外的打斗声便传了进来。
她翻开船帘,只见戴着面具的男子浑身散发着凌厉杀气,对峙上五六名黑衣人,丝毫不畏惧。
手中的短剑迅速向其中黑衣一人的脖颈使去,对方惊讶地瞪大眼睛,想要挥剑阻挡,但短剑却在兵戎交错的瞬间,旋转角度,刺向了她的后颈。
顾辞里心里也不由赞叹:好剑法,以巧劲化解蛮力,柄薄如蝉意,能将匕首用到如此地步,可见费了不少功夫。
思索了须臾,她还是说道:“是谁的人?”
裴知予淡然无惊,眸中,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顾将军觉得呢?”
与去年科举舞弊案相关的,只有安广王派系的人。
安广王服罪后,其摆在明面上的党羽更是被牵连获罪,怎么可能留有余力在京城私下笼络群臣。
除非,除非是皇室那几个虎视眈眈的皇女,但那几个都自视清高,怎么可能将汇集的地方设在春风楼,一个花楼?
顾辞里板着脸,愕然:“你是故意的,引我入局?这个册子根本就是假的。”
南方凌夜探只不过是提前打好的幌子,让春风楼提前做好防备,拿出假名册,再转交给后来的她。
她的作用,从来都只有一个,转移背后潜伏之人的注意力,引出今晚的刺杀。
顾辞里面如死灰,“外面那些人可都是死士,威逼利诱可没有用。”
裴知予手指轻点在名册上,摇摇头:“威逼?利诱?”眸色更深“与活人想比,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