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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岛台里的物件,说:“都是从里边出来的,有额外作用的特殊物品。”
“像瓷生,只要用它杀掉自己,就能强行从边境离开。”
楚随问:“也就是不用找...故事线,完成梦主心愿了。”
"是的。"
楚随沉默了半晌,说了句:“我没用。”
燕姮叹了口,说:“我知道。”
“那我为什么在那次边境没死?”
燕姮说:“因为你不是真正进入边境,只是窥视,边境无法在那一次杀死你,但是,它察觉到了你,并且跟上你了。”
“后来,你们怎么出来的?”
燕姮沉默了一瞬,说:“我代替她在边境死亡。”
楚随抓到了重点:问“你可以不用找到正确的死亡方式,就从边境出来。”
“是,”燕姮望着他。
燕姮轻笑,说:“知己知彼,现在你已经知道我了解你多少了,该说说我了。”
她抽出了一本相册,递给楚随。楚随结果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女人脸上看起来清冷不近人情,穿了身圆领盘口的上袄,看不出颜色,只是上面绣得花团锦簇,下面马面裙看着短了一截,露出来的脚不是那个年代常有的裹脚,手边牵了个少年。
这样的照片,感觉像是历史书上的。
燕姮歪着看了眼,笑了说:“这是师父的第一张照片,还是被师兄缠得无法了拍的。拍照的是师父的朋友。师父本来打算一身常服就照了,他非说师父这样不庄重。朋友母亲也起哄,找了套衣服硬压着师父套上。”
难怪看起来不情不愿的。
后来的照片上除了这个少年,又出现了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
燕姮不说话了,只是由楚随继续翻。
他们每年都会留下一张照片,他看着照片里的小姑娘慢慢长大,同眼前这个女人越来越像。
照片的年份就突然断掉了。直到后来,一张彩色的照片突然出现。
燕姮牵着一个小女孩。她穿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墨绿色的伞裙,脸上不施粉黛,沉静的望着镜头,仿佛是为了配合摄像师,她的头朝女孩的方向微微偏了偏,显得亲近些。
可她的脸上情绪淡然的有些冷漠,女孩也浑身散发着些拘谨的僵硬。
看不出亲近。
这个女孩渐渐长大,同燕宴看起来越来越亲近。燕姮的神色也慢慢柔和起来。照片里少女的青涩到青年意气风发,再是中年的沉稳锋利,最后是老年的慈祥庄重。
是...之前见到的那位郑奶奶。
在女孩到了中年时,还多了一个襁褓婴儿,被燕姮抱在手里。起初楚随以为是女孩的孩子。后来照片间插了张女孩的全家福,她的丈夫,孩子。并没有那个襁褓婴儿。
那个婴儿只出现在有燕姮的照片里,在后面就看出是是个男孩,但是左手小臂以下全部萎缩,看起来不是个健康的孩子。他的照片到他十八岁那年戛然而止。
只剩下燕姮与那个如今已白发苍苍的老人。
横亘百年,这样的岁月变迁里,燕姮的容貌,没有变过。
楚随抬起头望着燕姮,突然明白了她那些与容貌不符,老态龙钟的话。
“你接受的很快。”燕姮轻笑着说。
“我这样的...人生”楚随回她:“再见到什么都不奇怪。”
楚随开始有些懊恼自己的口吃。
燕姮指着老人,说:“这是郑真,你见过了。”指了指另一张十八岁再未有新照片放入的少年,顿了顿,说:“这是邵清。”
“这是在你之前我收养过的两个孩子。”
楚随指了指那个手上有残疾的少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