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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又该当如何?”
白蔹又恐又气,“你……你敢……”
要是平时白蔹断不会做出如此险恶之事,实是家业渐大,事务匆忙,白父又近来多有不适身体疲乏。一概生意皆落在了白蔹身上,可她女儿身,生意往来中,多有不把她当回事的,事务处理起来也是多生是非。情急之下白蔹决心逼迫医馆,促使玄参就范。
此刻回想,此心不正不善,此计也因匆忙处处破绽。
弦页依旧漠然:“白小姐,今日玄参再说一回,断了您的念想,您莫怪。玄参从未想过阴文之外的任何一人,若不是她,了然一身终身从医不顾其他也是美事,玄参对白小姐以礼相待,您却如此,实是让玄参厌恶,好在医馆无人受害,此事便就此作罢,往后望您自重莫要毁了白家多年心血。”
说罢,弦页便起身离开
留下白蔹恨恨的咬牙,衣袖被攥紧皱起。
一日,
白蔹在店铺中查看,门口那几个壮汉正来回溜达。
白蔹与其对上视线后,便趁人不注意,来到铺子后门小巷。
白蔹冷脸不悦:“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钱不是给你们结清了吗?”
那几个壮汉不怀好意的讪笑,走进一步,看向白蔹的目光也是赤裸裸的下流。
白蔹忙防备的向后退开一步,举起木尺,呵斥道:“你们作甚!以为我白家没人吗?!”
几个壮汉这才看了下白家铺子,收敛规矩了起来。
为首头大脸方,身型壮硕的笑道:“白小姐,您别气啊,弟兄们都是粗人。不懂礼数。”
白蔹侧身甩袖,不耐烦道:“你们究竟何事?有事就快说,铺中事多我没功夫和你们耗!”
壮汉:“是是是,我们也不耽误您时间,就是,最近弟兄们手头有点紧,想先向您借些银子渡一渡。”
“什么?!”白蔹不可置信
“你们还敢要钱?事情都未办成,我都命人将账钱与你们结清了,除却本来约定的钱,还多添了些给你们。如今你们还好意思再来要钱?”
壮汉神情僵硬,努力维持笑脸:“是是,白家家大业大怎么会在意这些细碎的小钱呢,您看,要不这回你就再给些,对您来说,这些钱也算不上什么的,是吧?哈哈哈”
白蔹斜眼打量着他们,心下好奇,便随口问道:“你们想要多少?”
壮汉伸出手来:“……五两。”
“五两!”白蔹皱眉
随后,白蔹收敛表情,平静回道:“行啊”
壮汉们一喜,都笑呵呵的
“那你们给我立个字据,我按票号的利息给你们算,也不多收你们的,怎么样?”
壮汉们瞬间沉下脸来,身后一人对着白蔹臭骂:“臭娘们,你存心戏弄我们是不是!我看你是不知道爷爷们的厉害!大哥,咱们给她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为首的那人伸臂将人拦住,看着白蔹
白蔹也不惧,神情悠哉,无聊的用手量着木尺。
壮汉冷着脸:“白小姐,您说若是让人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那白家会不会因您抹黑呢,如此大的家业,管事的主子却是个心肠歹毒的恶女子,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太好啊。”
白蔹不为所动,放下木尺,回道:“你们不必来这招,见我是个女子就好拿捏吗?少给姑奶奶这儿扯皮了,你们说我做的事,什么事?啊?有证据吗?你有吗,你有吗?没证据就滚回去过你自己的日子,敢打姑奶奶和白家的主意,也不看看你们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滚!”
壮汉们被白蔹骂得脸色铁青,为首的也气的发抖:“我看你这贱人就是没吃过苦头!!”
说着,便凶神恶煞上前要抓白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