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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逛买些零嘴,便是无所事事的发呆,累了便随处就睡下,动都懒得动。
砂咒想着,面上担忧起来:莫不是上次那丑女人下的毒还没有完全清除?
想着,砂咒也不站着盯着癸乖瞅了,扭脸转身就进屋,从草药袋里,取出晒干的药草,坐下开始研磨制作解毒药丸。
第二日,天青雾蒙蒙,小雨淅淅啦啦的下着,直至晚间天色暗了下来,客栈亮起灯笼,
癸乖脱下青衫外衣,套上红艳的喜服,墨发如常披散在红衣之上,单手提着金色头冠,略微懒散的走出来。
砂咒回过头,见到癸乖的第一眼,目光便再也移不开,瞳孔颤动,
眼前的红妆,更是将癸乖原本蛊人心魄的美映照的格外妖治,美得让人觉得危险,又忍不住想要拿命去尝试靠近。
癸乖没有瞧见砂咒的面孔,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地看向外头,漠然开口:“走吧。”
王都外的山间,砂咒提着头冠,撑着一把油纸伞,将癸乖和自己护在伞下,
细密的雨水像雾气般蔓延在整个山头林间。
癸乖提着灯笼照路。
很快,刚入山不远,便见到蜿蜒的俩列灯笼高高挂在树枝上,引导着癸乖去往的方向。
砂咒见此依旧臭着脸,癸乖抬头看了一眼,无甚波澜,依旧一步一步慢慢悠悠走着。
不久,路的前方出现俩道人影。
砂咒停住脚步,癸乖垂着眸发呆没有留意,依旧往前走,眼看就要走出伞外,砂咒轻唤一声:“癸乖。”
癸乖这才回过神,略带迷茫的抬眼看着砂咒,随后顺着砂咒的视线看去,
茂密的树林间,蒙蒙细雨下,灯笼路的前方,
苍渺持着油纸伞与弦页同立一处,
癸乖见着他们并没有多讶异,见着俩人立在伞下,苍渺看向弦页的眼神中满是情愫。
癸乖心口发酸,又觉得心头发紧的地方,这段时间来渐渐想开了轻松了不少。
呼出了一口气,癸乖静静看着弦页。无意间瞥到他的衣摆和靴便还带着血迹,想来是刚和别人打过架吧。
以他的修为,再有灵宝在手,当世有几人能让他吃亏的?想来今日吃亏的是别人。
弦页盯着癸乖身上的红衣喜服,压制着满腔的嫉妒和快要发狂的理智质问:“你当真要去!!”
癸乖淡然开口:“我这不是都站在这儿了吗?还不信?”
弦页更是气急:“天爻!!你……你怎么能?”
癸乖不慌不忙:“弦页公子挡着我的道了,烦请让让。”
弦页气得说不出话,捏紧的拳头颤抖着。
癸乖瞥了眼一脸忧愁看着弦页的苍渺,继续道:“还有,我记得弦页公子曾经应允过我,若是骗我就随我处置,那今日我便和弦页公子说清楚。”
“我要的是你从今往后不再出现在我眼前。”
此话一出,周边三人皆是齐齐看向她。
弦页动了动唇,又震惊又不解道:“我没有骗你?!”
癸乖不等解释继续道:“弦页公子,我们的缘分已尽,还望你能保重自身,珍惜身边人,莫要蹉跎了眼前的姻缘。”
说罢,癸乖不再停留,抬脚继续往前走,砂咒打伞跟上,二人从弦页身旁擦身而过,癸乖故意忽略不见弦页那思绪杂乱痛苦落寞,依旧不甘紧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和苍渺那柔情似水的眼神。
二人继续往前走,砂咒打量了几眼癸乖的脸色,见她面色无常,心中也有些许疑惑。
难道癸乖真的不在乎了?哼,也对,那个弦页看着也不像什么好人,身边已有女子还厚着脸皮再来粘着癸乖。若不是怕惹癸乖生气,我就弄死他了!哼!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