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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一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感受到了无惨话语中的冷漠和失望。
“我”
“不用解释。”无惨打断缘一的话,瞳孔不再是圆形而是突然间变成垂直的细缝,就像是在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解释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看的是结果。”
她要的是一个听话,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的人,而不是一个心软,有同情心的人。
看着缘一失落地低着头,不知为何无惨有些后悔说的话,但她的面上依旧保持着冷漠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安慰的迹象。
手却从缘一的肩上移开,快要触碰到他的脸时,迅速地将手收回。
她在干什么?
无惨心中暗自惊讶,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闭上眼,抛开心中出现的波动后,再次睁眼时,已恢复成原来的冷静。
她指着桌面上散发着甜味的点心,对缘一说:“缘一,这是今日厨房做的点心,你尝尝。”
态度转变得太快,缘一还未从刚才的失落的情绪中回过神,一时间愣住了,他看着无惨,又看了看点心,有些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但看无惨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拒绝的言语,他缓缓伸出手,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香甜软糯的滋味在舌尖绽放。
“味道如何?”无惨放下杯子,询问道。
缘一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又怕说错了话,便闭上嘴点了点头。
“那就好。”
见缘一喜欢,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边凝重,无惨绷紧的神经似乎也放松了下来,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喜悦:“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经常一起品尝不同的点心。”
缘一听到无惨的提议,猛地抬头看向她,眼中闪烁着惊讶,他还以为无惨对他的表现很失望,“好。”
吃完甜点后,缘一拿起剑在庭院中继续练习挥剑,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衣服也被汗水浸湿,像是感觉不到累一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挥剑的动作。
他清楚无惨说的话是为了他好,若是真的到了生死关头的战斗,任何的犹豫都是致命的,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在未来保护好重要的人。
无惨无聊地撑着头观看着缘一的练习,枯燥又乏味,这是她的第一想法。
虽然是这样想,但她的目光却没有从缘一的身上移开,反而逐渐的变得专注起来。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清晨的凉爽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事日逐渐升高的温度,毒辣的阳光如同烈焰般炙烤着大地,将清晨残留的最后一丝凉气彻底驱散。
无惨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缘一的身影,连阳光照射到她坐的地方都未察觉到。
慢慢地阳光移动到了她的身上,放在腿上的手被阳光照到传来微微的刺痛。
无惨的动作迅速,几乎是在感觉到刺痛的瞬间,就将手收回,这时她才发现阳光已经照到她坐的地方了。
缘一还在底下练着剑,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每一次的挥剑上,仿佛感受不到炽热的太阳。
剑尖划破空气,发出细微的嗡鸣声,剑身上宛如有火焰在燃烧,火焰的光芒在阳光下愈发耀眼。
“缘一”
在看到缘一挥舞的剑上出现火焰,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提醒着她危险,她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叫住了缘一。
缘一听到无惨的呼唤,动作稍稍一顿,眼中含着疑惑看向站起来的无惨。
无惨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压制住内心的不安,声音尽量保持着平稳地说:“天热了,今天就到这儿吧。练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去洗漱下,换身衣服。”
“好”
感受到无惨的关切,缘一简单回应后,放下手中的剑,转身朝屋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