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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身边。私下二人倒是一直这般随意,没有什么上座下座的。
洛诚一坐下就开始左右环顾,像是坐立不安的模样。
四下无人,可是他还不肯放心,又悄声复问夏侯越道:“殿下,可确保书房无人?”
夏侯越闻言,目光一顿。
竟已经开始担心起东宫是否有别人的耳目,今日之事这般重要吗?
见洛诚正经十分,夏侯越便也严肃起来。他闭上眼睛,探听了一下周围。
无人。
蓦地,他睁开眼睛,望了眼房梁之上。
洛诚目光紧跟而至,他紧张问及:“是、是发现什么了吗?”
夏侯越顿了顿,随即摇了摇头,安抚洛诚:“可放心,此处没有别人。”
夏侯越自幼习武,他的才干洛诚是相信的。
于是洛诚放下心来,才对夏侯越说起正事,脸色越发无奈:“臣今日是不得不来叨扰殿下啊!”
洛诚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双手呈至夏侯越面前。
夏侯越接过信,拆之。
洛诚见他拆信,也紧紧盯着那信。边观察夏侯越的动作边在一旁对他徐徐讲来:“此事实在危急,臣一得到消息立马就赶来禀告殿下……”
洛诚面色严肃,眼中几分凝重。
夏侯越注意到洛诚那瘦得只剩下骨节的手指微微发颤。
夏侯越一目十行,很快就将信放到桌子上。
无他。
此事他竟是知晓的。
果然,洛诚压低了声音,声线都在颤抖,又提醒了夏侯越一遍:“惠慈皇后祭日那日,天降异象,墓碑出现血字,责太子德不配位。”
这事要是被陛下知道那他小命休矣!
洛诚自拿到此信每时每刻无不心惊胆颤。但是他一转眼却看见夏侯越那一脸的面无表情。与他相比,夏侯越出其镇静。
洛诚忍不住询问:“殿下,您在听吗?”
这是夏侯越早已知晓的事,所以对此事的内容夏侯越并不震惊。但他在思考为什么这件事洛诚会知道?还是以信件这种能留下痕迹的东西存在。
匪夷所思。
“殿下?”
洛诚又喊了一遍。
许久,夏侯越才看向洛诚:“这信是谁给你的?”
原以为太子殿下心中平淡,没想到早已震惊呆滞。
洛诚轻轻叹了口气:“臣昨夜入睡前,忽然飞来一记飞刀。臣惊恐不已便派人去追,下人在门口捡到此信交给了臣……哦,那个下人臣已经处置,殿下不必担心此事泄露。”
夏侯越微微颔首,陷入沉思:
竟有人故意留下信件让洛诚知晓此事?
那人是谁?
人皆知兵部尚书洛诚与他交好,那人此举是真的想帮他还是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夏侯越思考片刻,心中有了些许眉目。
但他只藏在心底,目光再次落在信纸上:“此事你怎么看?”
四下无人,这话当然问的只能是洛诚。
洛诚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信纸。
他的目光一触即离,就跟那是什么要命的东西一样根本不敢多看,瞄见信纸就立马转回了头:“臣、臣不敢说。”
“这里只有孤和你,你实话实说便是。孤恕你无罪。”夏侯越淡淡的收回目光看向洛诚。
洛诚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下意识在空旷的书房中左顾右盼起来,心中焦躁不安,就跟做贼似的。
最后似是被夏侯越盯得无法,才把眼睛定在了夏侯越脸上,犹豫再三。
他提袖掩面,话吞吞吐吐:“臣以为,陛下有废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