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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心尖儿都在颤。
“你有何罪,是她在跟朕置气。”皇帝声音沉沉,十分不虞:“既病了那就好好休息,把她的牌子撤了。”
大伴心中叹气:娘娘啊娘娘,你何必跟陛下置这气,男女反正都那点儿事,有时候哄着总比呛着好。
但面色他也只能顺从皇帝,于是应道:“是。”
话题不太愉快,皇帝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奏折,脸色依然那样不好。大伴也不敢随意搭话。
忽然,皇帝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提起了另一件事:“太子近日的名声很盛啊……”
“是,听闻太子每月都会出宫赈济流民,所以在流民中声望极高。”
皇帝嗤笑一声:“太子也是糊涂,竟赈济那些他国刁民,看来俸禄是太高了。既然他的俸禄那么高,就削减一些赈济赈济国库吧。”
大伴没有说话。
皇帝又道:“太子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吧。”
“是。”
“听说左相已经把爱女的画像呈上东宫,你猜太子会不会喜欢呢?”
皇帝虽在笑,大伴却觉得这句话是风雨欲来,让他浑身一颤,忙道:“奴才不知。”
皇帝饶有趣味地继续道:“听说吏部尚书也有个女儿,好像叫什么,钱嫣?”
一个左相,一个吏部尚书,他这个儿子艳福不浅哪!
念及,皇帝的眼神中带着几丝趣味又带着几丝捉摸不透的深意:“朕想到件有趣的事。既然太子也到了适婚年纪,那就一个个见吧,朕也想知道他到底喜欢哪个?”
大伴头低得更低了。
*
东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儿越,二十而立,已至婚龄,愿吾儿觅得真心,朕赐予婚姻便宜之权。”大伴尖利的声音刺透了夏侯越的耳膜。
夏侯越跪地接了圣旨。
等宣旨的大伴离去,他还跪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身后,小允子不解道:“陛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殿下想选谁就选谁?”
夏侯越缓缓起身,望着大伴离去的方向眼神一片幽深:“这么简单就好了。”
“殿下?”
什么婚姻便宜之权,不过是皇帝想看看他会怎么做罢了。
夏侯越五指缓缓收紧,将那圣旨狠狠握在掌心:“去书房。”
小允子:“是。”
*
回到房间,谢君意刚换下衣裳,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臂挽一袭月牙色披帛,整个人明媚得跟春光似的。
但是,她此刻的心情并没有她的穿的那么明媚艳丽。
她跨出屏风外,随意往凳子上一坐,气呼呼道:“我娘她怎么能这样呢,她这是欺骗!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先是遇见夏侯佩佩,再是被我娘逮住,这也太倒霉了些!不、不对,平常都好好的怎么就今天这么倒霉,我明白了,一定是夏侯佩佩那狗贼在坏我气运!啊,可恶,他果然是我的克星!”
翠翠不敢作声,毕竟她才是谢君意落入虎口的重要原因,要是一出声指不定祸水东引。
谢君意豪饮一口茶压下心中的怒气,又想到自己娘亲那张狐狸似的嘴脸,面上不自觉露出几分委屈:“我娘也真是的。不就相看几个臭男人,还要拿你威胁我。我又没说我不去,她还那样吓我,亏我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吓得我跟个小鹌鹑似的,没想到她没生气倒是变狡猾了!我娘她以前也不这样啊!”
翠翠是知道叶如玉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忍不住小声吐槽道:“还不是您一天天往外跑,夫人连您的人影都见不到,不然怎么会这么想找个人把您套牢……”
而且夫人这么狡猾还不是被您逼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