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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被家中禁了足,自是来不了。”
“为何?她在家中最是受宠,往年这种聚会她可最是积极,怎么今儿就被禁足了?”
“这谁知道,许是犯了什么错吧,她那张嘴多毒,咱们又不是不知道。”
几位小姐面面相觑,都心照不宣。
“唉,我说,那沈大小姐退婚之事,你们听说了吗?”“是啊,听说还是沈家族长订下的亲事,也不知是什么缘由……”
“还有那柳家小姐,就是……就是险些被下药的那位,近来可是相看了好几家,都不满意,你说她都那般名声,还有什么可挑,难不成要当老姑……
“吵死了。”
一道女声不耐喝道。
音量不大,却让在座贵女们皆安静下来,不敢再说话。姜洛拿起一盏果酒,缓缓浅啜一囗。
许是因为饮了酒,此时双颊有些微红,只听她漫不经心心道。“人家想嫁便嫁,不想嫁便不嫁,若是成婚不叫人快活,不嫁又有什么大不了。”
此般言论,让在座众人都惊得瞪大眼睛,却是不敢辩驳。姜洛撑着下巴,居高临下,似有些醉了,美眸流转睨了众人一眼。
“若你们为寻常百姓,身为女子自是家中田产都不给你……只盼望把你嫁出去换些聘礼,叫你去夫家生儿育女换取生计。如今你们是贵女,家中所累权势资源依然不会给你,最多添些钱财嫁妆。若不想靠生儿育女讨夫家欢心来讨生活,便好好抓着手中的田产钱财,这才是生存的依仗。”在座贵女们哪里听过这般尖锐的言论,一时都怔愣在原地。好半响,才有人小心翼翼道。
“公、公主身份尊贵,自然能不依靠夫家,可、可我们不过是寻常闺阁女……
姜洛饮下一盏果酒,闻言轻嗤一声,似自嘲一笑。“我虽为公主,却只不过是换取利益的工具……”又拿起一盏果酒,一饮而尽。
“还是前朝长公主逍遥快活,有钱财权势傍身,不成婚只养些面首,日子过得潇洒恣意,生不生孩子皆随自己心意,孩子可承袭己之姓氏,传承女子香火。
若是面首不叫你开心,便换一个更乖的,不曾结亲,也无财产牵缠,岂不是逍遥快活。”
众人已是目瞪口呆,公、公主怎能如此口出狂言。“公、公主慎言,此等言论若是叫人听到,必定、必定惹来非议…“有人战战兢兢开口道。
若是她们敢这样说,爹爹与娘亲定会打死她们,大伙儿的唾沫星子便会把她们淹死。
姜洛美眸迷离,却是点着脑袋,一本正经。“是啊,无权势傍身,身如蝼蚁,自然身不由己。”夏虫鸣叫,仲夏芬芳,偶有萤火星星点点漂浮于丰茂草木。马车回到国公府时已是夜里。
因饮了些果酒,姜洛有些醉意,侍女们小心伺候她梳洗休憩。
夏风吹动芙蓉幔帐垂垂而落的流苏,烟罗色纱幔随风飞扬。隐隐可闻庭院中淡淡的合欢花香。
姜洛一双美眸忽然睁开,唇角微勾。
朦胧月色中,一道视线正如有实质,在夜色中望着她。“胆敢夜闯本公主闺房,可是大罪。”
房中寂静无声,只听得庭院中不时虫鸣。
半响,一道低沉嗓音温柔开口。
“你我已有婚约,乞巧之夜,着实太过思念公主,才不顾规矩,想见公主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月色旖旎淌过那双沉黑的桃花眼,似裹挟着万般深情。姜洛撑起胳膊,双眸温柔流转,挽唇一笑,说出的话却是无情。
“卫小侯爷真觉得能娶本公主?说起来,若是按原本的婚约,我还应该喊你一声,大伯哥。”
“本公主早便说过,只愿嫁你的好表弟,你又何必拆人姻缘。″
那道身影沉默不语,夜色中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