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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够好。
温以宁坐在一旁，看到阮迎夏试了第九套衣服出来，白衬衫搭配纯色半裙，外面套一件灰色长款毛线外套，简约慵懒。
阮迎夏问温以宁：“这套怎么样？”
温以宁懒洋洋地趴在抱枕上：“很好。”
阮迎夏又转回身看镜子：“可我觉得有点太素了。”
阮迎夏于是又去换第十套衣服。
昨天的时候，阮迎夏原定是九点出门的，但已经九点半了，阮迎夏也还没有试好衣服，最后，她把衣服往床上一扔，趁着时间还早，直接拽着温以宁去了商场。
十点，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温以宁和阮迎夏终于坐在了约定的咖啡馆里。
窗外冬日暖阳和熙，咖啡馆里流淌着轻柔的音乐。
十点半。
十一点。
十二点。
阮迎夏等的人始终没有来，她坐在窗边，从一开始的紧张期待，慢慢变成了面无表情。
上午在商场，阮迎夏还挑了一对雪花耳夹，刚戴上的时候没觉得痛，也许是紧张感带来的神经麻痹褪去了，痛意终于从耳垂神经末梢传来。
阮迎夏取下耳夹，温以宁注意到，她耳垂已经通红。
阮迎夏不是一个愿意忍耐的人，但是，为了今天的约会，她精心打扮，忍耐着从前自己不会去忍耐的痛。
阮迎夏抬起眼眸，对温以宁露出笑容：“宁宁，你饿不饿？”
阮迎夏：“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温以宁不知道阮迎夏等的人是谁，她只心疼满怀期待却落空的阮迎夏：“好。”
阮迎夏站起身，她挽着温以宁的手臂：“南郡有什么好吃的吗？我们别去太远了，附近有没有好吃的，我们就在附近吃吧……”
阮迎夏和温以宁的身影走出玻璃门，少女的声音散在音乐里，再听不见。
暖阳晴光从窗外倾洒进来，靠窗的桌子上，一对雪花耳夹被孤零零地遗落在桌上，冰冷、璀璨，仿佛要融化在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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