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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和她的脸连在一起自己心里不舒服。
雨后的清风时不时拂面而过,来摸稻花鱼的人越来越多。
弯腰,出手,捉鱼。隹崖不断重复这个动作,脑袋却在想那天自己去找那县令麻烦的事,是因为这件事父亲几乎要和自己断了关系。
心思一跑,隹崖感觉腰酸,他扶着腰站起来,看到卡依和犀木在说悄悄话,不远处和遥远处也有他们这样一对又一对的有情人。
三月三没过几个月,情人正是打得火热的时候,忽然听到“啪”得一声,他一看,原来是在撒娇,不是巴掌声。
阿真的那个巴掌还犹然在耳,它极其响亮得回荡在巷子里,巴掌是阿真自己给自己的。那时候隹崖还没从震惊里缓过神,她就说以后再不能和他联系了。
后来想去找阿真问清楚,可是她换了屋子。谢家很大,他也不敢贸然闯,再之后就是阿爹听说自己找县令麻烦然后震怒的事。
隹崖木呆呆地回想这些摩挲过无数遍的事情,失焦的眼睛慢慢凝聚。他的视野里卡依目光温柔地看着犀木,犀木肩膀宽阔但粗壮的手臂上留了一个泥手印,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阳光晒的隹崖的脸发烫,汗珠从皮肤上渗出来又汇聚成一线,这就如同他对这件事无数个猜测。最后他推测阿真离开自己是因为两人情事被陆笙撞破。
她是县令夫人阿真不敢对她怎样,但她还对阿真怀有杀心,所以说来说去都是这个陆笙的错!
之前在县城自己没有机会,如今可由不得她。
不绝的愤怒叫隹崖双手紧握,越来越紧,血肉碾成一团。
不留神,他手里的鱼就没了头,血肉模糊。低头看看,隹崖觉得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