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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就跟秦厌现在目瞪口呆一个样。
崔息却沉默,陆笙以为是让他嫌恶了,却见他皱眉问自己:“那年走镖时你几岁?不怕么?”
“……”
陆笙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反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愣神太久后干脆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就当碎玉声太多,没听见。
路途漫漫,尽管插科打诨但依旧不免疲累。陆笙走镖有经验,在林子里也能分时间,估摸时间差不多以后叫两个人停下来生火吃东西。这样的小歇是不能做大菜的,所以秦厌掏菜的手被陆笙制止,只让他拿肉干分,又烫了一壶浊酒。
喝下暖肚肠的酒,吃几口肉干,秦厌话像涨水的溪流一样多起来。他说自己以前秋猎爱在野地里烤肉,同侪都是年轻气盛的小郎君,晚上都直接睡在林子里,第二天才灭火走人。
陆笙知道,这人现在说起,那贪的肯定不是野地睡觉而是秋日的狍鹿,那时节它们正养膘要过冬,肉味正足。
“那崔郎呢?”
崔息这样内敛自持的会干什么?陆笙不知道本国官员的娱乐日常,只知道小民冬日会饮酒歌唱,天若降下鹅毛大雪就窝在屋子里不出门,那时世界一片寂静,初来的陆笙觉得从心里蔓出一种终结的寂静。
“公子?他也去,只是不和我们一道。”
崔息折了细枝给火添了进去,火焰往上窜了几分遮住他视线里的陆笙。
“你们那一伙里有人射杀无度。”他添了个为什么不一道的理由。
陆笙笑,又闲话几句三个人就踏灭了火离开,一撮细烟袅袅散开,最后又被雪粒子融化的水完全灭去。
崔息上马之前问陆笙:“这阿木凌是土人?”
“这事一会说不清,算是土人吧,等到了阿木凌家再说。”
“那她能讲官话吗?”秦厌一听是土人立马凑过来问。
陆笙果断回答:“不但能讲,而且相当利索!”她说完面上表情古怪,秦厌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只讲见面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