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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姬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从前提到齐月的时候,齐振也是像她这样思念中夹杂着些许的不安。
自从齐月进了秀芳院,他们便再也没了联系,虽然同样身处公主府,但他们是低贱的奴隶,而齐月一直呆在秀芳院里,只有清瑶公主召见的时候她才能出去,因此,这么久了,他们竟再也没见过面。
他们只能从每次传来的赏赐中得到齐月在秀芳院的一点点消息,虽然无外乎她一切都好的客套话,但他们还是甘之如饴,仿佛真的从那点消息里得到了些许的安心。
可今天,齐振提起齐月的反应竟是这么冷淡。
“你是怎么了?”千姬纳闷道。
齐振沉默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在千姬面前做出这样的反应,可只要他一想到齐月,昨夜发生的事情仿佛又出现在他眼前,如鲠在喉。
然而这份沉默却让千姬更加不安,她产生了一个可怕的联想,“今天在公主府门口死的人和月儿有关?”
咣当,齐振手上的长刀瞬间落在地上。
而另一边,齐月也遇上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明明是玉芙强行闯入她的屋子,拉着她说些乱七八糟的,偏偏被张管事撞上了。
张管事本是来看望齐月的伤势,恰好听到玉芙口无遮拦地谈论着公主府门口的死人,可想而知,玉芙被张管事好好教训了一顿。
张管事这人说起规矩教条之类的东西一套一套的,也不知她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儿,教训起人来就停不下来,足足教训了玉芙一个时辰,中间连一口水都不曾喝过。
她说话的时候端正严肃,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对方,若是有一点神游天外,就会被她用更加严厉的声音叫回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教训。
玉芙哪里受过这个罪,还是齐月捂着手哀哀地说手疼,张管事才堪堪住了嘴,大发慈悲地放玉芙回去。
玉芙踩着虚浮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了。
作为听众的齐月也没能幸免于难,虽然张管事针对的目标并非是她,可她也受到了一波“规矩”魔音攻击。
她揉了揉额头,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想不到重来一世,竟又一次被人按着教训规矩,也算是一次很新奇的经历了。
张管事静静看着一脸病容却无损美貌的齐月,她的一举一动优美舒展,仿佛自带一种高贵气质。
可她明明是奴隶出身,照理说应该是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姿态,难道仅凭赵华瑾那段短短日子的调教,就能把她培养到如今的样子吗?
张管事回想了一下,那日见过的那些女孩子和玉芙的姿态,模样可能有出挑的,可这份仪态气度,没有第二个有。
她望向齐月的目光带着毫不遮掩的审视与怀疑,齐月仿若未觉,笑道:“管事还有什么指教吗?”
语气轻柔,态度恭敬,脸上的笑容如沐浴春风,可说的话却是不轻不重地刺了刺张管事,比起玉芙的那些小手段,她看起来竟像是王侯贵族出身的小姐,一言一行都戴着张完美无缺的假面具。
张管事扯了扯嘴角,也许是她不经常这么笑,看起来有些僵硬。
“不知你手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齐月看着手上的纱布,淡笑道:“不过是做女红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手,上了药,过几天就会好了。”
张管事别有深意道:“女孩的手和她的脸一样重要,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一辈子的前途就没了。”
“就像……昨晚莫名其妙死在门口的那个人。”
齐月目光凝了凝,这是来试探自己了,昨晚有个人死在了公主府门口,而她又恰好弄伤了手,虽然这两件事看上去毫无关系,但是张管事为人小心谨慎,若是看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