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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收敛了不少不义之财。他是儿子的奶公,儿子不忍多加斥责,倒不如撤了他的职位,让他留在儿子身边做事,儿子也好安心些。”
【看来保成并不知情,但从红包的数额中自己猜测出来了。】
康熙很是欣慰,不免又想:
【凌普虽贪财,但对保成是绝对的忠心,有他打理内务府上下,保成的一应事务自是不必担心,若换了旁人,难保对保成不尽心,怠慢了保成,且也不能确保就一定不贪不占。】
【也罢,为了保成,朕且睁一只闭一眼,以后寻个时机敲打一番,想来那凌普也能有所收敛。】
想到这里,康熙道:“他领着内务总管一职,逢年过节下面人难免要孝敬些,这在宫中也属常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他对你足够忠心就够了。”
胤礽听罢很是感动:“他忠心儿子,更忠心阿玛,既然阿玛如此赏识他,儿子会寻个机会和他说,让他收敛些,不让阿玛失望。”
夜里,胤礽刚和康熙保证过会敲打凌普,翌日凌普就慌里慌张的跑来见他了。
胤礽一见他那样就知道是有要紧事,便没在东暖阁见他,把人带回了毓庆宫。
一进屋,凌普就跪下请罪道:“主子,奴才该死!”
胤礽端坐椅上道:“出了何事,起来说话。”
凌普谢恩起身道:“主子,咱们的生意出了些纰漏,被恭亲王府的永绶阿哥和隆科多大人给抓了把柄了。”
“什么?”
胤礽站起身:“永绶和隆科多?他们俩何时凑到一块去了,又能抓你们什么把柄。”
“这……”
凌普心虚的很,胤礽见他那样当即质问道:“你们是不是背着孤做赌坊的生意了?”
“不,不是,奴才听了您的话,生意上从未涉及过赌坊。”
“那是什么?”
“是……是……”
“莫要吞吞吐吐,说!”
“是放贷的生意!咱们有两家门店明面上做的是成衣生意,实则暗中是放印子钱。”
凌普不敢看胤礽的表情,闭了闭眼,一鼓作气道:
“年下正是要用银子的时候,咱手底下的人往外放印子钱,谁知放到隆科多大人小妾的母家去了,这事儿被隆科多大人的小妾知道后,在府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埋怨隆科多大人心狠,不肯帮衬她母家,害得她母家去要借贷……隆科多大人气急败坏找上门,碰巧撞见了奴才,这才……”
“你们竟然敢往外放印子钱?”
胤礽眸色冷冽,喝道:“好大的胆子,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凌普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是……索大人!”
“索额图?!”
胤礽猛地一拍桌子,砰地一声,吓的凌普跪伏在地。
“好啊,你们一个两个主意倒大,敢背着孤做这等事,若非东窗事发被隆科多抓了把柄,你们急着找孤救命,孤还被你们蒙在鼓里呢。”
“主子息怒……”
胤礽喘了两口气:“这事和永绶又有什么关系?”
凌普道:“是永绶阿哥身边的小太监欠了赌债,到咱们那去借贷,年底还不上了怕挨打,就将这事儿告诉了永绶阿哥。”
胤礽听的直蹙眉,凌普续道:
“永绶阿哥得知后很是气恼,带着人找到暗中放贷的店面,嚷嚷着要报官查封咱们的店面,下面的店主不认得永绶阿哥,便招呼手底下的伙计和阿哥带来的人打起来了,这一闹起来就被隆科多大人知道了,隆科多大人便找到了永绶阿哥,说要一起告御状。”
胤礽恼怒不已,一脚踹在凌普肩上:“狗奴才!你中饱私囊,私下收授官员贿赂,已经被汗阿玛知晓,孤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