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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叫人笑话罢了,瞧,不可一世的陈翁主竟也放下自尊,邀宠呢。
这当头,怕是人人都在盯着陈家盯着长门宫,等着看笑话呢,陈娇娇冷笑一声,她偏不给他们看笑话。
馆陶长公主属实是关心则乱,女儿被废这事儿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打从“巫蛊”一事出,她便有了预感。
巫蛊……
她舌尖上只做了动作,便是胆战心惊,阿娇真是糊涂啊。
因着这事儿,堂邑侯陈午也是放下了隔阂来寻馆陶长公主,这对疏离的夫妻为了女儿为了陈家终究是握手言和,想方设法着人四处走动,只阿娇到底还是被废了。
馆陶长公主是几天几夜没休息好,实在是担忧女儿,她是知道阿娇的,最是骄傲,对刘彻小儿也是最真心实意,若不然怎的一进长门宫便病了去?
夫妻俩满长安寻医士送去长门宫,何种珍贵的药材流水般送了去,可阿娇的病还是不见好,总是昏昏沉沉的,可把馆陶长公主急坏了。
纵然是刘彻得知消息后,也是沉默良久,派了医士去长门宫,陈娇娇病的这一个月里,长公主几乎是日日都去陪着,生怕女儿有什么不好,见了汉宫的医士,她也是松了口气,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总不见得真恼怒了阿娇。
到底是上年纪了,长公主日日风风火火,头上的白丝也愈发多了。
董偃难免忧心,进言道:“心病总要心药医,翁主心系陛下,这一遭下来许是郁结于心,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出来,时日长了也就好了。长公主不妨常去陪着翁主,再搜罗些有趣的物什,许是翁主也就走出来了。”
“郁结于心……郁结于心……”馆陶长公主喃喃自语着,蓦然想起听人提起过的司马相如,那是个写赋的好手,若由他来执笔表达悔意与对陛下的爱意,许是还有机会,“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董偃自知谋略不足,也并不拦着她回堂邑侯府,只是有些无奈。
堂邑侯府,陈午刚喝了药便听到这主意,不禁皱眉:“阿嫖,你莫要想一出是一出,眼下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最好的结局?”馆陶长公主讥讽了一句,眼眸中似有熊熊烈火燃烧,“我的娇娇儿被废,挪出汉宫,进了我进献的长门园,这跟被休弃有什么两样?那卫氏的兄弟刚立了功,阿娇又被废了,只怕她要更得意了。”
陈午深深望了她一眼:“你便只当阿娇归家了,又或是未曾出嫁。”
馆陶长公主不悦,不待多说什么,便见眼前人开始咳嗽起来,她眉头皱了下:“你的风寒还没好?”
陈午捂着帕子咳个不停,眼角带着润意,却丝毫不在意道:“老毛病了。”
“老毛病也得治才行,你这身子骨竟还不如我。”馆陶长公主挑眉回了一句,站起身道,“罢了罢了,指望你也是指望不上了,我可怜的阿娇啊。”
她心里盘算着要准备多少银钱才能请动那司马相如,到底是文人,有风骨,可风骨能当钱用吗?只要备上多多的金银,这幅他总能写得出。
陈午余光瞥了眼丝帕,眸光微黯,紧紧纂在手心,目光落在她疲惫的面庞上:“阿嫖,你我都上了年纪,也该把心思放在儿女们身上了。阿娇被废了,蟜儿、须儿如今……也是不成器,你……”
“你什么意思?”馆陶长公主蓦然回眸,狭长的眼眸中透着锐利,“莫不是想扶持你那几个庶子?我且告诉你,容得他们活下已是本宫最大的仁慈。蟜儿如今已是隆虑侯,那这堂邑侯便该与须儿了,旁的若敢惦记,本宫绝不会留手。”
她拂袖而去,横眉冷眼的模样如年轻时一般鲜活。
如来时一般匆忙,离开时馆陶长公主也是一般的风风火火,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陈午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