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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吗?”
季无虞冲他甜甜一笑,说道:“西南口可以直接下山,我打算从这走。”
叶重梅一方面惊讶于她的直白,而另一方面又在忍不住嘲弄她的愚蠢。
“所以呢?”叶重梅嗤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威胁地补充道,“我好像和你说过,即便是你今天出去了,快马加鞭到郅都,祁言也早该毒发身亡了。”
“何况你还不会……”
“谁说我要骑马?”
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季无虞先一步止住了他的话头,叶重梅隐隐约约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总说不上来。
“叶重梅,你忘记我是谁教出来的吗?”季无虞勾了勾唇,“那你可知道,‘踏雪无痕’?”
踏雪无痕,丘独苏惯用的招式,一日可行千里,同时不发出任何声响,不留下任何痕迹。
叶重梅神情有些乱。
他听过丘独苏和他说过季无虞武艺不精,自然而然就觉得她在武学方面一窍不通,却没承想“踏雪无痕”她竟然也习得。
“可那又如何?”叶重梅收拾了表情,强装镇定,说道,“你方才找到解药了?”
“没有啊。”季无虞一脸理直气壮,随即说道,“藏药阁也未必都是写治病救人的东西,也有杀人不眨眼的乌水藤。”
“叶重梅,你不妨看看藏药阁里边少了些什么吧。”
季无虞,太狠了。
叶重梅在她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就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季无虞是在以自己的性命相胁,逼着叶重梅给自己解药。
“来人。”叶重梅面露凶光,死盯着季无虞看。
季无虞此刻的嘴已经有些发白,她收起了自己最后的笑,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
此夜碧空万里,无云独留月,季无虞在这想了许许多多,从猎场开始,一切的事情就如同一团浆捣鼓在了一起。
或许不是从猎场开始,从最早的,自己第一次接触映雪山庄,或者再近些,自己第一次从祁言那听到映雪山庄,她所遭受的一切莫名其妙的事情,都在和悬云峰瓜葛着。
但这一切都只是归咎于叶重梅吗?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季无虞始终记着叶重梅的这一句。
所以,他只是作为人前那个去操控这一切的人吗?
季无虞猜不到背后的这些纠葛,她只是去推测。
为何只有叶重梅的小刀上是没有抹毒的,又为何一直阻止着自己回到郅都。
并且去强调郅都很危险。
想要祁言死,想要自己走。
季无虞与叶重梅的情谊归根到底其实也就只是儿时悬云峰的那段时日,不至于为自己如此犯险。
她不知道背后这人到底如何,可她几乎是可以笃定,这人必定是不想自己深陷他所认为的险境,甚至是想要自己活得好好的。
所以她在赌。
赌背后这人为了自己,可以去救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