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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食用味道更佳。
苏漾吃了两块便放下叉子，目光在越来越不耐烦的杨啸身上停留。
“看得出来，杨总此刻很煎熬。不止对我们的合同不感兴趣，连曹总买的茶点也不喜欢。”
曹旭不知道苏漾之前跟杨啸接触过，只以为她是看在对方是陶酥合法丈夫的身份上才屡次关注。他满脸郑重地放下茶点，正准备提醒苏漾几句，却不想听到苏漾说。
“反正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如看点有意思的活跃一下气氛？”苏漾连接上投影仪。
杨啸心头蓦地一跳，不知怎么回想起了苏漾在直播间揭穿梁湾谎言的时候。
“等一下！”他紧急叫停，可已经晚了。
苏漾打开的正是和苏琳的聊天窗口，抛却上面关于合同的细节外，画面中最令人瞩目的则是一段视频。
点开播放键前，苏漾促狭地看了眼杨啸，“杨总，相信你一定会觉得这份视频非常有意思。”
视频缓缓播放——
“杨啸、杨啸你听说过吧。那可是陶氏千金的丈夫，你别看他俩地位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其实能成……多、多亏了我。”
酒吧的背景很杂乱，要稍微费点力气才能听清楚那人的声音。
苏琳的笑声很好辨别，她疑惑地哦了声，饶有兴趣地问道：“没想到他俩能成还是帅哥你撮合的？”
那人大着舌头说：“当、当然了。新闻报道你看了吗？陶酥的父母都死于车祸，她是那场事故里唯一幸存下的人。”
“杨啸、杨啸这孙子也忒不是东西了，知道这是她的弱点，就跟我策划了一场车祸。哎呦喂，现在那小姑娘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前段时间这孙子还跟我们炫耀说他现在三妻四妾……”
苏琳强忍着恶心和怒火赞扬了几句，又问道：“既然他已经不喜欢陶酥了，为什么不跟陶酥离婚呢？”
那人端起酒杯闷了一口酒，颠三倒四地说道：“你、你是不是傻？离婚、离婚才能分到多少钱？那个姓曹的管着陶氏，每个月给他们的钱就那么一点点，就算离婚后能分到一般，那才多少……”
“何况、何况很多都是陶酥的婚前财产。再说，陶酥就跟个挡箭牌一样，能帮他解决不少麻烦呢。那些玩够了的女人，让陶酥这个正室出面不是分分钟解决的事情吗？”
“而且，现在陶酥就跟条只会摇尾巴的狗一样，她、她也不会管杨啸在外面胡作非为。说不定，还会因为杨啸按时回家感谢他呢……”
哪怕昨天已经被苏漾和白一菡轮流打过预防针，可当事实摆在面前时，陶酥还是感觉天塌了。
一颗一颗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捂着嘴巴，满眼痛苦地看着杨啸。
“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你昨天不是说爱我吗？”
杨啸没想到苏漾根本没想到苏漾能找到他朋友，也没想到他朋友会说真话。心脏在胸膛里剧烈撞击，耳边嗡嗡作响。
他几乎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椅子一推，对着陶酥跪了下来。
“酥酥，我当然是爱的，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我才做了这些蠢事。”杨啸情急之下找回了他意识多年的演技，眼泪说流就流，“当时你身边有不少比我优秀的男人，如果我不找其他办法，你就要跟他们在一起了！”
杨啸跪着走到陶酥面前，面带祈求地说着她的衣服，“你忘了吗？我们一开始是很甜蜜的！我会给你买你喜欢的小吃，也会在教室外等你下课，我们还一起去游乐园玩过山车，你当时都吓得缩到我怀里了，这些甜蜜的过往你都忘了吗？”
果然，听杨啸说起甜蜜的过往，陶酥痛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
曹旭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熟稔的无奈。
就知道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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