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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若沈星溯再问,则自己就咬定了是忘记了,量他又能如何。
沈星溯听她敷衍回答后,并未动怒,也未再追问,重新执了筷,舒展了眉头轻笑道:“原是这样,你别害怕,我这次唤你来实则是想夸奖你,这膳食做得甚合我心意,这样,你日后便不必负责其他杂事,就专注在膳房中为我做每日的晚膳。”
就这样?
燕洄脑中紧绷的弦骤然松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沈星溯竟这样重拿轻放了她,原以为少不得一顿好骂呢!
燕洄心中思忖在膳房中自然可以远离菊落,也可以不用日日看到沈星溯,她自然乐见其成,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好,你做了饭应是疲累了,回去休息吧。”沈星溯不怨冷掉的饭菜,细嚼慢咽地用起饭。
菊落站在后面,眼睛险些瞪出了血,可又无可奈何,只好眼睁睁瞧着燕洄安然无恙地出了房。
不知沈星溯是否在梅园转悠了一下午肚中饥饿难耐,将桌上的菜用了七七八八才停了箸。
丫鬟们收拾碗碟都退了出去,沈星溯净了手,长荣从外赶来伺候着,给沈星溯递上了干燥整洁的帕子。
沈星溯一点一点擦干了手上的水珠,敛着眉目淡道:“你即日出发,路上紧赶着些,去将燕洄的父母都给我客气地请来京中,给他们安排住处安置了,待我得空亲自去见他们。”
长荣垂着袖子,不知为何沈星溯又临时起意要追查燕洄,恭敬地称是。
“这事切记封住了口,若让其他人知晓,你知道后果的。”沈星溯坐在灯影中,脚下伏着一只舔爪的巨大豹子,此话悠悠说出口却比铡刀还锋锐,吓得长荣一哆嗦,连忙指天画地发着毒誓称自己定做个锯嘴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