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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以后,埋头在床边哭,悲怆难忍。
应儿和她住在一起,也是一个魔音绕耳,她走过去递给她一个帕子,拍拍她的背,问,“疼吗?”
画眉甩开她的手,失态道,“不要你管,假惺惺!”
应儿倒也没生气,自顾自地说,“谁能想到爷突然踹上那么一脚,若当时是我在那里,被踹的肯定就是我了。”
画眉怒道,“你当时怎么没跟我一起?”
应儿无辜的说,“我当时在给爷端醒酒汤,我看姐姐喜欢爷,故意给姐姐机会给爷宽衣,哪知道会这样呀,我的好姐姐。”
画眉冷笑,“给我机会?焉知你不是想看我笑话?”
“冤枉啊,我也是第一天来,第一次伺候爷,怎么摸得清爷的脾性。”
画眉像是恢复了一些理智,用帕子掖了掖眼角,眼睛看向别处,一脸的别扭,“你不喜欢爷?”
应儿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好姐姐,我对爷可没那意思,我家里人还等着我满了十八求了恩典就回去嫁人呢。”
“嫁人?嫁谁?嫁谁有嫁爷好。”画眉呲一声,转念一想,又接过应儿手里的茶,“好妹妹,是我脾气不好,你不要见怪,以后我们好好相处便是。”说罢吃了口茶。
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应儿不在意,天长日久的,她什么心思她终能看见,不求她以后遇难画眉能搭把手,只要不使绊子对她来说就是好事了。
被一个习武的人踹了一脚,哪怕没用尽全力,画眉这一宿都疼的睡不着,她晨起借着窗外天光的亮把抹胸掀开看了看,肋骨连着胸下的一大片都乌青的,呼吸间都带着痛感。
应儿看她实在可怜,就道,“要不你歇歇?”
画眉摇摇头,把衣裳收拾好,床铺一收拾,跟应儿一道去伺候晨起了,画眉给沈璋序更衣,沈璋序还有些宿醉头疼,见应儿在那儿叫人布置早饭,挥挥手,“让她来。”画眉委屈的咬咬唇,到一边去给他捧了盐水漱口。
应儿被点名,接过画眉手里的常服,给他换上,又挑了一条玉孔雀衔花玉带给他系上。沈璋序看着这个一直垂头服侍他的小娘子,她今天穿了一身素色襦裙,头上只戴了一只珠钗,低着头系腰带的时候露出一截粉白色的玉颈,身上似乎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沁香,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闻着感觉头疼都疏解了不少,想起昨晚好像就是她站在远处置身事外一样,皱了皱眉,问,“不愿意伺候爷?”
应儿头皮一紧,抬头笑意盈盈的问,“爷何出此言呀?能伺候爷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沈璋序估计是早上有点起床气吧,冷笑一声,坐在到凳子上准备用饭,画眉接过筷子开始布菜,应儿给他递了杯醒酒汤。
上午沈璋序在书房处理公务,应儿在旁边给他磨墨,画眉在外面摘了些茉莉朱槿玉桂插在花瓶里,屋子里花香阵阵。屠三、关二走进来都深吸了几口气,喜欢的不得了,屠三撞撞关二的肩膀,挤眉弄眼的。
夜间又下起了大雨,这次沈璋序没再出去,一天都在处理公务,往外递折子。
夜半的时候,有侍卫冲进寂寥的雨夜。
过了会儿,十七遣人来说让收拾东西雨停了就走。应儿和画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叫起来收拾东西,带的也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就趴在床头打瞌睡,等着人来叫。
这边沈璋序接到江南传来的消息,江南暴乱又起,让屠三、关二下去准备着,和十七去了老太太的屋子,老太太早就睡下了,就只叫了那个叫秋知的,对她讲,“江南战急,我一会儿就要赴任了,祖母既已睡下,便不好打扰她老人家的好眠,晨起的时候替我告声罪。”
秋知应好,怔怔地看着他们匆匆远去的背影,那应儿今夜岂不是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