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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给老爷乱吃药,要杀了外面那个狐媚子。
那会儿一家子正在和老太太用饭,三老爷听着这事儿皱了皱眉,说,“平时那么温和的一个人,闹起来就要打要杀的,成何体统,叫外人看了笑话。二哥不成了就多叫几个大夫看看,少玩点女人比什么都强。”
老太太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说,“闭嘴!”许是人老了,没什么精神,喘了口气又道,“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几个畜生。”说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应儿忙扶着,秋知去叫了大夫,一大群人又围上去“母亲”“祖母”的叫,冬知叫了两个婆子把老太太抬到床上去,应儿问冬知,“二太太那边有人去处理吗?”冬知说,“爷今儿没来用早饭,叫了人回话说去二房了。”
沈璋序带着大夫一道来的,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直缀,神色冷峻,大夫把了脉说没什么大碍,就是老了身体不大好了,气急攻心导致的晕厥,休息一下喝点理气的汤药就好。应儿又亲自去煮了汤药端过来,老太太幽幽转醒,看到最有出息的孙子坐在边上,三太太三老爷几个姑娘小子都围着。沉默了一会儿,说,“你那几个叔叔,都是没出息的,做事情不过脑子,也原是我管教的疏忽。”又问,“都处理好了?你二叔怎么样了?”
沈璋序握着那只枯槁的手,说,“是,封锁了消息,只对外说病了,请了宫里的太医来看,让静养着就行。”
老太太闭上眼说想休息,让他们都散了。
应儿把凉好的药端过去,一勺一勺的喂老太太,喂完了又把纱幔放下来,和秋知冬知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刚一出来,三房的二姑娘泪眼汪汪的跑过来,看到他们关了门出来问,“祖母呢,祖母睡了吗?大哥哥让人把我爹娘抓起来了,让祖母快去劝劝吧。”
秋知拦住二姑娘,“二姑娘,你也知道早上闹了那么一出,老太太刚睡下,老人家身体不好了经不得折腾,国公爷本就是这府上的主子,管事的人。要是三老爷三太太犯了什么事,老太太也管不了,要是没犯什么事,爷也不会真对他们做什么的。你就放心好了。”
二姑娘瞪着眼,眼眶还是红的,“我让你们去跟我祖母通传,没让你跟我扯嘴皮子。别以为在老太太面前得了点脸子就替老太太做主,我是主子,你是奴才,要记好了。”
应儿扯了扯秋知,又给二姑娘行了礼说,“回二姑娘的话,秋知刚服侍完老太太休息,老太太今早精力就不济。刚吃完药,大夫说有安神的作用,刚睡下,这会子叫也叫不醒,现在叫醒了也处理不了这些事儿。一会儿老太太醒了我们马上去通传。再一个国公爷是府上的主子,他说的话就算是老太太也不会反对呀,要不您先等等,不管是什么事儿都得让人分辨两句呀,许是爷冤枉了三老爷三太太也不一定。”
二姑娘瞪着她两,有苦难言,气冲冲的走了。
应儿招了招手叫来一个小丫头,低声说,“你去打听一下三房那边犯了什么事儿。”小丫头脆生生的应了好。
过了一会儿小丫头来回话,说是三房那边围得死死的,里面就看着抬出来一个个血肉模糊的人,还有杖责的声音,别的都问不出来什么。应儿给小丫头抓了把瓜子,说“行,辛苦你跑一趟了,去外面玩会儿吧。”小丫头乐颠颠地走了,秋知正生气呢,听了这话犹疑的开口,“犯的什么事儿啊,一大早就开始拿人?”
三房这里,沈璋序坐在关二给搬得太师椅上,在堂屋的正中间大刺刺的坐着,三太太和三老爷沈言舟被人绑了堵了嘴跪在下面,沈璋序从几上端了茶,吹了茶叶抿了一口,品了品,低笑一声,“龙园胜雪?三叔好口福,这顶级的贡茶连我都只得了一饼,你们三房居然拿出来待客?想是钱币对你们而言就是纸吧。”说完看了他们一眼。
三老爷、三太太一听瞪大了双眼,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