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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失细腻温柔,恰似溪水一般,温润而泽。
心魔轻讽一笑,低声细语恍若情人间的呢喃,可话语却字字诛心:“说中你的心事,恼羞成怒了?”
话音刚落,趁司徒幕再次提剑前,他眼眸状似无意地瞥了眼隔壁,气定神闲地好心提醒:“小声点,莫要让阿锦听到了。”
一句话,顿时使司徒幕卸力,犹豫收剑,只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人,目光凶狠。
心魔切了一声,默默别开眼,像是早有预料,放轻声音吐槽:“也就这点出息。”
司徒幕不答,待情绪冷静下来,冲动散去,他垂眸思考着此时的处境。
对方瞥了他一眼,不用说也猜到他在想什么,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别想了,你难道不知自己心底那点心思吗?若想我消失,先把你心底时不时冒出的心机收一下。”
“不过……”心魔话音一转,恶劣地朝司徒幕露齿一笑,眼神天真透亮,抛开方才,算得上富贵人家顽劣桀骜的少年郎,“我认为,凭你,不可能。”
不等司徒幕反驳回击,少年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响指,片刻消失不见,仿佛今夜是场疲惫过头的幻觉。
冷汗浸湿中衣,湿的能拧出水,郎君心神不定地后退几步坐到床沿,还未从刚刚发生的事情回神。
*
梨锦袖摆中藏着当日在妇人那做好的巧果,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等到回神,自己手里已然握着和好的面团,面对新奇的事物,她有的是耐心,索性干脆做好成品。
本想着借此机会送给司徒幕,好缓和近期两人微妙的关系。
可……
这人不知发生何事,好似一直在躲着自己,她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至于吗?
梨锦这般想着,默默注视着已经躲了自己第五次的郎君,才刚撞上面,这不,脚还没落地,人就开始转身了。
今儿非得逮住不可!
“站住!”
一声呵斥,司徒幕本能地言听计从,说站住,真的停下动作。
反应过来后为时已晚,梨锦气冲冲地朝自己大步迈来。
无缘无故,针对她是吧?
想到这,梨锦心底莫名觉得有块石头堵着,哪哪不舒服,不由质问:“司徒霁雪,你存心找我不痛快?”
司徒幕自然明白她指的哪件事,理亏在前,抓住梨锦说话的空隙,流畅地认错道歉。
还未说出口的话,到了嘴边,突然被人堵了回去,梨锦一口气哽在喉咙不上不下,不禁咬紧牙关。
她气的来回走了几圈,好脾气也消磨完了,实在气不过,便随手把袖摆中的布袋往他胸口一砸,愤愤甩袖离去。
司徒幕察觉她的动作,布袋滑落前一秒迅速伸手接住,只觉掌心一沉,再抬头,梨锦的身影早已走远。
他低眸看向掌心的布袋,鬼使神差地握住细绳一扯,布袋束紧口松懈滑开,露出里头精致小巧的巧果。
郎君目光一顿,一语不发地捏住块边角的巧果放入口中。
许是放久的缘故,巧果没有刚做好时的酥软,但差不到哪去,只是味道甜味淡淡,近乎于无,相较普通糕点,甚至于寡淡的程度。
刚咬下的一刹那,司徒幕顷刻便知巧果出自于谁之首,他神情淡淡,咀嚼的动作格外细致认真。
好似是什么珍馐美味,一口接着一口,动作越来越快,没有分毫停下来的意思。
脑海中那点迷茫的白雾霎时间被人拨开,云雾见月明。
这几日焦躁不安的情绪,伴随着巧果的甜香软乎,慢慢一一抚平,比无数遍清心寡欲更为有效。
无需多言,短短几句,甚至某个行为,都值得他为此喜悦欢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