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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放人,她就敢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沈昼不喜家宅女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整的乌烟瘴气。
她当初便是演出的温婉体贴,才攀上沈家。
宁氏皮笑肉不笑,手心握紧藤椅,长指甲抠入肌肤,直至传来清晰的疼痛才松开几分力气,“小谙心忧深切,我自然心领。”
她抬起手臂,示意杖责的家仆停手,起身捋平裙摆:“我给小谙些许薄面,下次再听到有人乱嚼舌根子,今日就是教训。”
“紫苏。”
紫苏上前回话,替她撑起伞遮挡阳光,“夫人。”
宁氏看好戏地瞥了眼沈夕谙的方向,心情愉悦:“蕊儿差不多该下学了,回去吧。”
“是。”
乌泱泱的人群散去,现场霎时陷入一片寂静,正午阳光灼热,刺的皮肤生疼。
风吹树叶飒飒作响,蝉鸣噪耳,光线穿过树叶斑驳散落一地,时而轻晃。
闹剧收尾,阿荔于方才争执时,中途晕倒在木凳上,不省人事。
沈夕谙迈着步子,倾身走到她身边,铁锈的味道充斥在鼻尖,她心里隐隐颤抖,眼眸露出害怕不安。
她晃了晃阿荔,声音哽涩:“阿荔,别睡,醒醒。”
得不到回应,又担心无意加重她的伤势,沈夕谙抿紧嘴唇,小心翼翼地抬起阿荔手臂,搭在自己后脖颈,吃力地扶起她。
女娘身躯单薄,丝毫不嫌弃身侧另一女娘身上的脏污血迹,血渍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了她一身白裙,格外显眼。
烈日炎炎,碧空如洗,没有几片绿荫,沈夕谙小脸晒得通红,后背汗水浸湿紧贴她的后背,额头的水珠沿着她鬓角滑落,没入衣领。
偌大的府中,无一人施以援手。
回到玉荷苑,院落仆从少之又少,面对沈夕谙的难境,唏嘘不已,纷纷转身各自忙活,躲避不及。
沈夕谙对此习以为常,她喘着气,把阿荔扶到小塌上躺下。
顾不上收拾自己,草草用衣袖抹掉模糊视线的汗珠,又马上跑到梳妆台前,顺着铜镜背后慢慢摸索,找到凸起的某处暗格,使劲一转,取出里头藏着的银两。
事后找到大夫处理好阿荔的伤势,阿荔睁开眼适应了环境,下一秒泪眼汪汪,直向沈夕谙道歉。
“小姐……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
“呜呜我再也不当众胡乱说话了,这几日你身子骨病弱,还要费心神来救我。”
越说阿荔心中便越是愧疚不已,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沈夕谙取来手帕,细细替她擦拭,神情无奈:“怎么又哭上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阿荔闻言欲要起身,结果牵扯到伤处,惊呼一声,痛的眼泪直冒。
沈夕谙慌手慌脚地扶住她,霎时心急如焚:“有没有碰到伤口,你这么急做甚!”
确认她伤处无碍,眉眼染上担忧,半开玩笑道:“收敛你的性子,还嫌你家小姐私房钱用的不够快?”
阿荔挨了记弹指,一手捂住被她敲的位置,瞬间老实:“小姐,我一定会把银子赚回来的。”
经此一遭,沈夕谙心力交瘁,摇了摇头:“你啊,别给我添麻烦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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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老爷说今日起,由您来管理家中大小事务,让奴才给您送来仓库钥匙。”
“还说,改日小姐年岁到了,也该学学如何管家看账了。”
管家克恭克顺地将仓库钥匙递给面前女娘,笑颜满面,好似从前背靠宁氏,仗势欺人的不是他一般。
沈夕谙在沈府待久了,什么事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她笑容淡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