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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应该得到的这么多不属于她的东西。又想到谢林要为她与赵昙说亲,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又开始说已然蒂婚,她觉得父亲真是愚蠢,永平县是大有可为的地方,她会留下来的。
“谢娘子,你说亲了?”
来了,谢栖真嘴角浮起一丝笑,反手将窗关上。隹崖不敢高声含,此刻在窗外急切低呼。
“这么急?”谢栖真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隹崖一把推门进去,却看到对方衣衫已去。
隹崖急忙别过眼。
“过来吧。”她说。
隹崖不动。
“不过来又不走,欺负我辜负我?真是狠心。”
那种吃错菌子的感觉又来了,走过山道跋涉过湍流的脚此时软软的,像山螃蟹刚刚蜕壳。而她又化作缠藤,开着朝月的花,察觉时已绕住自己的脖颈,像流水一样扑到自己的胸膛,他低头一看,美人更似水中月。
隹崖紧张得如同一暴雨后的大树,人动也不动,又浑身是汗。
“跪下。”谢栖真忽然说。
她说的话柔软扯蛛丝,隹崖的腿随声弯曲,他简直恨自己懂得这几个字的意思。隹崖被她捧着仰面呼吸,大口呼吸,像一尾盛夏暴雨前无法悠游的鱼。
谢栖真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却笑,对他说:“隹崖,要让我欢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