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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在坑壁上,适时翻面。
如果上面加个金属板,或许还能做馍,到时候往里填上切碎的的腊汁肉,再提供些解腻的小菜。如果拿纸包太贵,就用竹叶、粽叶一卷,拿着就可以走了,只可惜现下人不够。
如今的码头和前些日子完全不同,已经有些小而轻的货船划过来,贩些酒与粮食去附近的县与村落去卖货。
也有专门在此地销货的,为的是这里含铜量更高的钱币,但本地人也知其门道,一般会讲些价或者用谷物、绸布做交易,于是最近县城买卖双方都在那聚集,而且来得越早生意越多。
有先见之明的丰娘之前还物色了其他铺子,据说现在光是铺子的价格就涨了不少。
陆笙手里的流动资金不多,固定财产倒是有些溢出,可也不能卖,她还准备给那四把刀剑分别配个木胎的剑鞘,不然以后出门,刀未出鞘,鞘却被偷去。
支起窗户,把兰花搬到光照得到的地方后,她洗漱一番去练拳,练完估计崔息正好回来。
闭上双眼,吐出浊气,深吸一口。
咦?今日屋子里居然没有檀香味,不知他昨夜是否好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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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色白袍蹀躞带,崔息带着一小袋铜钱便出发。
县令府邸坐落在城东,以前走几步再拐两条巷就是热闹地,现在却像码头附近挪移。
隹家的铺子的价格在慢慢涨,手快如沈莲丰已经买了,但更多的人是再观望一下,想等到夏日大商船来时再说。
边走边看附近商户,有些店主认识他,但看县令白袍的样子知道人家这是私事外出,便只是拱拱手不做打扰。
但也有不识趣的,在一段僻静路拦住了崔息。
崔息看这个装束带有土人倾向的青年略作判断,但不开口。
“县令大人,您治县政可是按国法?”青年咬牙切齿地问。
“自然如此。”
“那县令夫人若有杀人之过,该当如何!”
隹崖堵住这个崔县令,气势汹汹地冒出这么一句话,他倒要看看,这县令是如何包庇自家人的。
崔息皱眉。
“哼,县令大人哑巴了?!”隹崖愈发愤怒。
“你是隹崖的小儿子?你应该先去衙门击鼓最好请人写张状纸,状告何人有何证据。堵我一个人,现在叫我查也只算是私查,不是你要的明查。劳烦让一下,我还要为夫人买朝食。”崔息认真为他指明告状步骤。
隹崖却觉得这县令气定神闲是在耍逗于他。
“你们这些北人,嘴里没一句实话!”隹崖一想到那瓦片上密密麻麻的“陆”字就恶心,如何恶毒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他冷笑一声,掏出一片瓦砸向崔息。
“你看看,这就是那个陆笙写的!”
“如何断定是我夫人所写?单凭一个陆字?这瓦片你又从何得来?又是否亲眼所见?口口声声说杀人之过,所杀为谁?”崔息的声音一如既往,只在最后一句里带了些不耐。
“你!”
隹崖只是逞一口气,没想那么多,如今倒是被问住有些不知所措。
“劳烦让一让。”他放在身前的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眼看这天色已经越来越明朗,崔息心里生出些着急。又因这人胡言乱语,他催促的语气不由带了几分命令。
隹崖听他的语气气根本消不下去,加上自己家的铺子最近也因为崔县令家插手食店而不顺。
好好说话也就罢了,现在看自己不打他个鼻青脸肿。
隹崖握紧双拳,架势刚摆出就被人一脚勾翻在地。
“公子,你怎么亲自出来了?”秦厌像走路踢开一块碍事的石头,踢完就问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