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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自己的计划的终点他就越紧张,简直像惊弓之鸟。
陆笙叹一口气说:“祭拜一下,既然来了知道他身死此处至少得烧三根香吧。”
隹崖见她似乎很是信冥冥之中与神神鬼鬼,嘴角有了一丝压不去的笑意。
青烟在林子里四处飘散,陆笙咳嗽了两下,这种情况一般来说是气压低,不知道今日会不会有雨水,但没关系,只是看一看便回去。
驿站的门已经向外倒塌,屋子左边的柱子已经歪斜,攀缘植物抓住了檐轻而易举地吞下了整个房顶。
用火折子把火把点亮,又挥舞几下,蛛网带着一线火焰下坠,但它太轻太薄,还没坠到地上便烧尽。
一片又一片的网从空中带火坠落,忽然她闻到一股臭味。
“你闻到了么?”陆笙警惕地憋了一会儿气。
隹崖觉得自己声音在颤抖,喉咙几乎要痉挛,兴奋要冲出来。
“闻到了,我……我闻到了。”
陆笙感觉他在猛吸鼻子,转头一看面部还有些狰狞,但是立马又恢复貌似正常状态。
处处都透着诡异,她拿着火把往里面一走,气味越来越浓烈,屋子出现的拐角,那东西应该就在拐角后。
屏住呼吸,一点点探身。
陆笙的身形忽然顿住。
“怎么样?你看到了吗?”隹崖走到陆笙身后把刀抵在陆笙的脖子上。
陆笙当然看到了,一只黄鸟和一条腐烂的蛇,身上的鳞片不是鳞片,它们在不停地钻动。
“看到了,只是你何必这么做?”
“怎么做!”隹崖的声音有点怪异,好像极其亢奋。
陆笙有些不忍,那只黄鸟扔在蛇口之外的腿几乎要被扯断,显然是有人把绳系在它的腿上,本来它是可以逃离蛇口的。
“编造了这么多无用的谎言,设计了不太聪明的机关。”
陆笙刚才身形一顿并非是因为看到了蛇吞黄鸟,而是踩到了陷阱,现在她的双脚已经被缚。
“杀你简单,可是要折磨你就难了。你好好看看这里,到时候故事里的陆相就是你!你会做无穷尽地噩梦,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直到你死!怎么样满意吗?”
隹崖的面孔狰狞,眉心皱了许多道,眉毛夸张地耸起。
“黄鸟生性胆小,你给它喂过食。”陆笙的眼睛盯着他。
隹崖不自觉避开,她的眼睛就跟烧灼的火焰一样,一触碰都觉得难受。
避开后是他变得更加狂躁,他大喊:“陆笙!少在那惺惺作态,你在阿真屋顶时候有想过这些吗?”
隹崖的涎水从嘴角流出,双目诡异地泛红,他撕心裂肺地喊:“别装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狗屁样子,等下我要好好看看你有多怕死!你不死,我还有刀!怎么样,害怕吗,快向我求饶啊!”
与他癫狂相对的是陆笙的平静。
“她现在无法和我在一起,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原来是为你自己。”陆笙冷笑。
隹崖一手拿着刀一手捂住耳朵,他大叫:“别说了!别说了!就算说破天你也得死!”
“死,你给我死!”隹崖拿着刀颤颤巍巍,仿佛四肢不听使唤。
他用力捏住刀柄大拇指却因没有握住护手而在刀刃上,寒光割破了他的皮肤,可隹崖仿若未闻,他像野兽一样不断咆哮,理智尽失。
隹崖脖子涨红,手臂上青筋猛然凸起,眼看着他太阳穴一鼓,拿着刀就朝陆笙冲过来。
陆笙直接往旁边一滚,灰尘与蛛网在屋子里弥漫,她利索地掏出细刀子割开了缚住自己双脚的绳索。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