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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知道上进总归是好事,妻主,时安她既愿意学,就让她去吧,若是不行,请个夫子来府里教她也好……”
穆母直接打断话茬,“这事先另说,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子引的他们姐妹俩大打出手。”
穆母朝着她的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红梅,你去把那个侍奴带过来。”
穆时安一惊,连忙阻止道,“娘,别把他带来,他,那侍奴现下病的严重,怕是会传染于人。”
穆母呲笑一声,“哦?既是得了传染病,就让人扔出府去,正好,你们两个都不用惦记了。”
穆时安慌了,“不是,娘……”这老母亲,精明的很,穆时安很快意识到这些拙劣的理由根本糊弄不她。
思考片刻穆时安又冷静了下来,她眼神试探性的看向穆父道,声音带着一丝撒娇与哀求,“爹……娘,这事,我有话想单独跟你们说。”
穆父诧异一瞬,随后转头看向穆母,叫了声“妻主。”穆母立马心领神会,叫人都退下了,穆月倒是没让跟着离开。
穆时安深呼一口气,“其实那个侍奴,他没有生病,他其实是个魅族,现在正在花期,所以还请娘不要把他叫来。”
穆母听到魅族俩字瞳孔微缩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道,“魅族?魅族人怎么进了王府?”
穆时安与穆月都生怕对方添油加醋说些对自己不利的话,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裴淮怎么来到的王府,及来到王府后的事说了出来。
不过穆时安默默隐藏了掉了裴淮身上的异香能勾起人的欲望这件事。
她就是莫名的感觉,这事还是不说为好。
穆母听完她们的讲述原本皱着的眉头舒缓了下来,看起来对穆月的恶行不甚在意,穆时安心里闪过一丝无奈,这个世界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奴隶的生死。
穆母肃目看着她们,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两个没出息的东西,不知上进,整日就只知道趴在男人的肚皮上取乐。”
这话说的有些露骨,穆父在旁边轻轻咳了两声。穆父久居闺房,对外界的事物知道的并不多,他听过魅族,那个传闻中会让女人欲罢不能的种族,却不知道花期是什么意思。
于是小声问道,“妻主,这花期是何意?”
穆母在穆父耳边耳语几句,穆父立马红了耳尖。
穆母重新看向穆时安与穆月,“这个魅族不能留,你们谁也别惦记了,我会找人把他带走,你们两个滚回去把《赋予论》抄三遍后天送到我书房。”
穆月与穆时安同时道,“娘!…”
穆时安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娘,求您别把他带走,您,您要是把他带走,就连我也一块带走吧。”
穆时安闭了闭眼睛,没办法了,就闹吧,豁出去了。
在场的人皆一惊,原主一向胆小,最怕母亲,从不敢出言顶撞,如今竟为了个男子说出了如此匪夷所思的话。
穆母被气笑了,“穆时安,你长本事了,你是在威胁我吗?”
穆时安内心慌得一批,面上依旧坚定,“我,我没有,孩儿就是想要他,求母亲成全。”
“好啊!那你先去领二十军棍,这二十军棍受完了,再谈要这个魅族奴隶的事。”
穆时安咽了下口水,眼神偷偷飘向爹爹,心想:爹,你快说句话呀。
可穆父始终一眼不发,事情似乎没有什么转机,可穆时安也没有退路了,这人一但被穆母带走,未来的发展走向将不再受她控制。
说不定兜兜转转他们全家还是会被满门抄斩,那还不抵一刀杀了裴淮呢,可那个小可怜…她承诺过会保护他的啊。
她只能继续赌下去,赌穆父会心软替她求情。
就在穆时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