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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记着,云字雅间里的那位贵客跟谁也不能提”
这边管事的教训账房嘴巴要严实,那边汤汝倩已经在猜测皇女为何要给她付这钱?最后感觉可能是沾了男主的光。
天色有些暗时,柳文彧便在房内盼着了,新缝制好的衣服已经十分平整的叠放在床上,静静的等着它的主人。
听见门声一响起,柳文彧就走出卧房迎接,不出所料的看见了他英气非凡的妻主,也同时注意到他英气非凡妻主手里还提着只鸡。
柳文彧迎过去时,实在是忍不住有些郁闷的问,“妻主,你怎么又带回了一只鸡?”
今日一整天,鸡鸣声不断,柳文彧被搅扰的心烦意乱,连烂熟于心的刺绣也能频频走针,更甚至有几次还扎到了自己,没成想妻主到好,这还又带回了一只,柳文彧觉得世界都简直不美好了。
“这鸡肉冠艳红,尾羽残缺,是只可以下蛋的母鸡,夫郎以后每日吃上些鸡蛋,养养身体补些营养”,可以说汤汝倩的畅想是非常好的,实际上在收下那只干瘦的鸡时,汤汝倩心里便有了这个想法了,所以这只汤汝倩从老乡家里仔细精挑细选下的母鸡,可和家里那只瘦干的柴鸡不一样。
汤汝倩总是有些歪理在的,不过柳文彧在知道妻主买回来的是一只可以下蛋的母鸡时,怨念好像也不再那么大了,何况妻主买鸡的初衷还是为了他。
柳文彧正感动着,汤汝倩又补了一句,“再来,一只鸡太孤单,妻主给它找个伴儿,像我们这样成双成对的才好”
闻言,柳文彧半晌无语,哪有人给鸡配对的。
愿望是美好的,不过现实挺骨感,汤汝倩将这两只鸡放一块时,它们便立刻开始掐起架来,干瘦的那只还异常的勇猛,将新买回来的那只下蛋鸡打的抱头鼠窜,汤汝倩心想这两只也不是斗鸡啊,怎么战斗力这么强呢。
汤汝倩观察了一下,瘦干那只羽毛是花色的,应该是只野山鸡,怪不得打的肥硕的那只毫无还手之力,怕两只鸡互啄的没个分寸,死伤了哪一方,为此汤汝倩给两只打架的鸡,做了半个小时的思想工作。
柳文彧在一旁看着妻主又忙又乱,将两只鸡赶来撵去,那场面还是有几分滑稽的,逗的柳文彧乐不可支,今日一整天被鸡鸣吵的心烦意乱,此刻又觉得养鸡挺好玩的。
最后汤汝倩也认命了,将两只水火不容的鸡分别关在了两个笼子里了,柳文彧见状为妻主端来了一盆清水洗手,因为汤汝倩的双手早已在和鸡斗智斗勇时,弄的满手都是泥。
汤汝倩从没养过鸡,一些养鸡的理论还是人家老乡告诉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觉得养鸡不难,只是刚上手时难免有些慌乱罢了。
汤汝倩还是很爱洁的,就着夫郎端来的水仔仔细细的洗干净了手,柳文彧这时才注意到妻主手上有块洗不下去的浅淡印迹,并且袖袍上一角也有黑色的污渍,不由出声问道,“妻主的衣服脏了?”
“哦对”,经由柳文彧的一提及,汤汝倩也想起了今日做下的蠢事,“不小心将砚台碰洒了,就成现在这幅样子了”
汤汝倩将衣服撩起,墨的痕迹很重而且一大片,怕是这衣服也没救了,便说,“我一会儿洗洗,看能不能洗下去,不然这衣服就不能再穿了”
柳文彧想起了妻主被柴烟弄花脸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便故意问,“妻主可是故意的?”
“嗯?”,汤汝倩一朝被夫郎怪怨,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了三分委屈,立刻为自己辩解,“怎会”
“妻主定是提前知道文彧为妻主做了一身新衣赏,才故意弄坏的旧衣裳,所以文彧才会问妻主可是故意的?”
柳文彧话里并没有怪怨的意思,眉眼间也是带着笑意,看样子他是开了一个不聪明的玩笑,汤汝倩也已听出了柳文彧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