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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一阵冷风:“余时,西群,你们先回兵部司。”
话落的人双腿一夹,迎面而来的冷风有些刮脸的疼,可马背上的人仿似没有感觉般的平常貌。李泽及听见身后传来二人的应是声音后,便驱马回府。眼下即便入了都城,各坊亦有商贩开始叫卖,可李泽及骑马的速度仍未放慢。有些避之不及的商贩自认倒霉的狼狈,却也不敢开口抱怨一分。
看似平静了十二年的朝堂,其实一直暗流涌动。现如今借着玉玺之事彻底搅翻,总有人想要趁着这趟浑水摸条大鱼。毕竟当年圣人即位时,尚在襁褓,如今圣人虽已到了舞勺之年,但朝中之事大多也是李邵庭一锤定音。
玉玺乃国之根本,即便现如今的圣人是先帝唯一的血脉,但没有玉玺终究只是个“白板圣人”。大凛历代圣人传位,握玉玺者才能主这大凛的江山。这玉玺是权利的象征,亦是权利的具象之物,更何况,随玉玺不见的还有那半枚兵符。
这十二年来李邵庭派暗卫四处探寻仍没有丝毫线索,现如今却有人放出消息直指玉玺不在宫中。好在真玉玺并未现世,假玉玺仍可保全,不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只眼下再没时间探寻,只能引蛇出洞,做两手准备。
李泽及一路架马回了太师府,中堂内,太傅李邵庭坐在上首对着唐氏道:“夫人,眼下开始准备二郎的婚事吧,让唐仆射做保山,求娶户部左侍郎的女儿程今陌。”
站在唐氏身边的一十六七岁的小娘子瞬间红了眼眶,唐氏握住她的手用眼神安慰。出口的语气却是再正常不过的询问声:“家主,怎么眼下这般突然?”
李邵庭饮了口茶并未应声,只一双眼睛盯着窗棂好似出神,但唐氏却知不是,成婚三十五载,只要李邵庭不想答的话便是如此。
沉不住气的人,终是开口质问:“眼下酌言多的是选择,怎么选来选去却要求娶户部左侍郎家的程二娘子,在我看来那程二娘子给酌言做妾更合适。”
“我看你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本事还得再练练,张口便知她在家中行二。”李邵庭将手中的茶瓯往案桌上郑重一放,茶汤瞬间撒了出来,身子倚在凭几上扫了眼唐氏。
唐氏突然红了眼睛,盯着李邵庭说道:“我有说错吗,你看看那程二娘子有哪一点配的上我们酌言的。她阿耶也仅是个户部侍郎而已,抛开家世不说,她从小便命格克人,还让表兄亲自去做保山,真要娶她随便迁个媒媪便是,她家阿爷定然欢欢喜喜双手奉上。”
此时夹着风寒入屋的李泽及出口询问:“阿娘这是要娶谁?”
李唐氏猛的站起身抓住李泽及的双手,两眼泪光的看着儿子,好不委屈道:“酌言你回来的正好,你阿爷让你娶那户部左侍郎家的程二娘子。”
李泽及搀着李唐氏再次坐到圈椅内:“儿子娶谁都可以给李氏带来荣耀不靠女娘,母亲不必在意,更何况阿爷自有打算,母亲不必挂怀。”
“家世不提也罢,模样人品,最起码一一见过不是吗,我们好歹世家,她进门便是李家日后的当家主母,二郎这般品性哪是随便谁家女娘都可以的?”
“程家二娘程今陌甚好,二郎做好娶亲准备。”李邵庭突然发话。
李泽及郑重道:“是。”
唐氏身后的小娘子攥着鲛绡在听到那个是字之后勒的骨节泛白。此女便是左仆射家的唐四娘子,唐冬钰。李唐氏见眼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也只能就此作罢,心中的小算盘却是噼里啪啦的开始打。
李邵庭对着李泽及道:“随我来书房。”
唐氏看着父子俩前后脚的出了中堂,神情有些飘忽。
立在一侧的唐冬钰看了眼静默的唐氏,有些诺诺的开口道:“表姑母,眼下我想先回唐府。”
此刻有些恍然的唐氏,被身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