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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正又言顺。”
周大不禁再次疑惑道:“既这般,拥着玉玺与兵符之人何必潜水这许多年,眼看着李董两家在朝中之势日渐壮大?”
“这亦是我不解之处。”
“有无一种可能兵符与玉玺被两人所持?”
“这是当下所有人的期盼,可对于在刀尖上谋生的人而言,总得往最坏处筹划。毕竟挂在我们身上的命,可不是只有自己这一条。”沈思勉话毕后不免有些心颤,若是真在同一人之手,万望他不是个草包,如今的东西突厥已然跃跃欲试,若是内外一起乱,不知要堆多少白骨。
被某人祈盼不是草包的程今陌,此刻正看着自己的腿伤。妈的,这个狗男人,我不过是去看看你罢了,还是似儿时那般让人生厌,所幸暗器无毒。
程今陌向来知道自己轻功几何,昨夜趁着天黑,提前去了沈思勉院中将自己隐在了那棵白槐树上。让程今陌实在不解的是,以自己的轻功道行,沈思勉那斯没理由发现。
受伤之人不解过后,再自省一番。自此由心生出了一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敬畏感,日后行事定要加倍小心才是。
只眼下正处理着这伤势的档口,那知鸢公主府上的管事家仆又来了,还带来了许多珍贵草药外加一位尚药局的女司医,此刻正在正堂内候着。
此前程府借故二娘子身体为由,将董李两家提亲之事无期限的往后延了。只这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法子即便放在外人眼里,也是有些不够看的。可那有又如何呢,谁去撕破这脸面来求个真假呢,谁知今日这撕破脸面的就来了一位。
乳母陈氏板着面孔,站在床榻一侧看着躺着的程今陌,而阿夏端着舆盆跪坐在自家小娘子近前,冷秋则千小心万小心的给程今陌包扎着伤口。
“这下倒是不用装病了,新上接着旧伤,真是伤的好时候。就譬如你平日里常言的那般,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那女司医见了你此刻苍白的面孔,定知你命不久矣。”陈氏凉飕飕的话从程今陌的头顶飘过。
程今陌有些讪讪,不敢接话,要知此刻说与不说的差距太大,说了后面的连环炮更甚,没有人能比程今陌更了解陈氏了,更何况此刻受伤之人实在后悔昨夜鲁莽行事。
待程今陌这厢收拾妥帖后,便请了那女司医入了寝内,来人看到榻上一年轻小娘子双目紧闭,唇色惨白,不似装病,待把过脉之后便开具了药方叮嘱按时用药。
乳母陈氏道谢过后,便塞了一荷包与那女司医,女司医笑着收下便回去复命了。
此时躺在榻上的程今陌,琢磨着知鸢公主突然搞这么一出,该是为了之前太师府席宴上的事。毕竟当日参宴的小娘子不在少数,人多口杂有些话总归是包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