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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妈长的一支队伍啊。
鱼冬禧仰天长叹,等到自己的时候,可能孟婆汤都省了,毕竟时间才是记忆最大的敌人。
太无聊了,鱼冬禧从诗词歌赋,想到人生哲学。
鱼冬禧忽然无端地联想到,前几年,就生育问题,大家都担心世界会发生人口大爆炸的悲剧,但是现在看来这个世界人口应该不会爆炸,你看,每天死的人数,不见得比生的人少。
把这个当成课题,做个研究,说不定会是一份优秀的报告。
现在看来她是真的死了,在她小时候,老师常常强调,现在不学习,等你死了,就来不及了。
现在看来确实来不及了。
就在鱼冬禧快要困晕过去的时候,队伍终于排到了鱼冬禧,天杀的,最后一切顺利,不负鱼冬禧所望,来接待鱼冬禧的是一个小帅哥。
嗯,至少第一步是顺利的。
幸好是个小帅哥,不然鱼冬禧真的会破大防。
鱼冬禧和几个人一起跟着这位走路姿势很嚣张的哥进到了一个房间。
男人坐在对面,问第一个大爷,道:“爷们怎么死的?”
大爷呆滞地看着男人,半晌,道:“啊?”
男人十分有耐心地看着大爷,然后低头翻了翻桌子上的一本文件,和善地微笑点头道:“好的,大爷,你可以投胎了。”
大爷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看了眼男人手指所指向的位置,然后一步一步地往门外走。
男人将视线转向第二个少女,少女浑身湿漉漉的,男人温和地问:“你是怎么死的?”
少女抬起眼,头发贴在脸上,苍白地一笑:“我啊,跳河死的。”
男人点点头,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少女,柔声道:“你可以去投胎了,傻姑娘,别相信男人的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最会装深情感动自己了。”
“可你不也是男人吗?”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才知道这些。”
少女抽抽鼻子,点头,哽咽地道谢,然后慢慢离开。
男人越过鱼冬禧,将目光放在最靠边上的中年妇女,道:“姐姐,你是怎么死的?”
妇女叹了口气,道:“病死的,哎,早知道离婚以后就再找个了,现在连个养老送终的都没有,人还是要找个伴侣的,不然死了都孤零零的。”
“可是如果不是同时死的,那也依然需要孤独的死去啊。”
女人叹了口气:“哎,到时候熬一锅老鼠药,大家路上也有个伴。”
虽然有点刑,但是是个思路。
男人点点头,道:“好,姐姐,你也可以走了。”
最后,男人将目光移到鱼冬禧身上。
“怎么死的啊美女。”帅哥翘起二郎腿,看起来不太像个领导,像是领导的亲戚——对,没错,就是拿着工资混日子的那种关系户。
怎么死的?
要是不问的话,鱼冬禧压根就不会思考自己原来已经死掉这件事。
鱼冬禧眯起眼睛,张了张嘴,脑袋却突然宕机,这个问题……
鱼冬禧叹了口气,道:“你稍等,我想想该怎么向你讲述这个光怪陆离、跌宕起伏的过程。”
鱼冬禧仔细回忆着自己死前的经历,她记得自己好像先是被盗/墓小/贼给阴了,然后住到了一家很操/蛋的酒店,然后……然后自己就他妈被撞死了。
等等,撞死了??
鱼冬禧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开始仔细复盘自己死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不对劲儿,一万分的不对劲儿,自己怎么可能会迟钝到这个程度。
首先这件旅馆位于郊区,郊区本身来往车辆就很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