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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住你们太逆天,我都挖这么深了,还能撞上你们,这份孽缘你以为我很想要吗?
风神教代表也不遑多让。
不管你想不想要这份孽缘,你挖了我祖坟都是事实。
双方唾沫四溅的吵了半个小时,随着考古部门一句事已至此还是先抢救性发掘吧变成三方混战。
撕了十个小时,撕得口干舌燥,声音嘶哑,三方混战中场休息,缓过气后心平气和(没力气不心平气和)的商议出一份方案。
风神墓可以发掘。
风神教代表吵架时让人去看了下,墓室大得离谱,同时积水严重,必须抢救,而抢救需要的人手太多,虽然风神教做为世界级宗教自己也能全球征集出足够人手,但本地政府不是摆设,不会允许上万有组织的外国人涌入本国,理由简单粗暴:这是老子祖坟。
但风神教也不可能让官方完全做主风神墓的发掘,理由同一个:这是老娘祖坟,
最终达成协议:合作发掘。
至于发掘出来的东西,官方可以接受抢救后放在博物馆里,风神教可以参与博物馆的管理与监督,但不能接受任何一件出国。
风神教亦然,可以接受文物不出国,但不能接受它由不相干的人保管,理由也很简单:你全家的命和文物只能保一个,你保哪个?你要能舍前者保后者,那我认输。
达成协议,两方人马迅速开始对陵墓的抢救性发掘,以及破译——壁画、那么多纸册、简牍、石器、青铜器、羊皮纸、不是带字就是带画,让考古人员忍住不破译是不可能的。
纸简泡水严重需要修复,青铜器满是锈迹,想看清字也得先修复,壁画更别提,墓室打开那一刻就上演了从色泽鲜艳栩栩如生到灰飞烟灭的悲剧——幸亏有地铁工作人员拿手机拍了几张照,不然考古人员死得心都有。
相对完好可以立刻进行破译的便是石器,或者说,刻字的石板。
石板上的字迹即便过去六千年仍旧清晰可见,就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那上面的字都不能称之为字,更像画。
一名外表至少一百岁的女士道:“这应该是图画文字,一种介于图画与象形文字之间的过渡文字,非常少见,全世界发现的图画文字加起来都没超过十处。”
其余人看了眼满室的石板,这可一点都不少见。
不过字最多的....众人看了眼这一层墓室最中间的巨大石棺,也是这座墓室唯一一座棺。
石棺上的字才叫真多,密密麻麻,没有任何空白。
不过也只能看,在发现这一层时便有考古人员扑向那座石棺,然后被不知道怎么带了一把木仓进来的风神教代表砰的崩了,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在黄泉九幽落好户了。
虽然风神教前任代表已经被抓走,风神教对自己的代表被抓走没表示任何异议,只是派了个新代表,但谁也不能保证,有人靠近那座石棺时她会不会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木仓。
“这上面写得什么?”
“不知道。”女士道。“我也是第一次在我国见到这种文字。”
图画文字很难破译,但文字从未断绝过传承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去翻历史文献,扣出不同时代的文字,然后进行对比,追溯每个字能找到的最遥远的象形文字模样,然后与图画文字进行比较,准确率能达到九成。
前提是已发现的远古象形文字足够多,这在瀛洲显然不现实。
瀛洲是短生种大洲,不可能像其它大洲一样,发现一份远古文献,不认识,那就去抓一只从远古活下来的长生种进行无障碍朗读。
瀛洲大洲唯一的远古土著长生种就在那座石棺里躺着呢。
因此考古队花了足足一年才破译出一块石板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