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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吓得俯身作呕,有人吓得四处逃离,明歌低头快,上次见了陆生刚死的样子,已经扰她几日噩梦不断,这些都会让她想到一些零碎往事,记又记不起来,只会使头脑炸裂,江晨邻却是一动不动,就这么注视着高墙上零碎的陆生。
丁晋本是要去处理这些尸体的,回头一看,这女子面色苍白,旁边丫鬟更是个不顶用的,只吩咐手下快去疏散人群,他回到身旁,没有遮掩的东西,只好伸出手蒙在江晨邻眼下。
手指终有裂缝,他一边蒙着,一边扯着衣袖边角远离人群,江晨邻还是借着那一点空隙看到,似乎有七个透明人形围在那残破尸体旁,偶尔风来,人形也随风而去。
回到府中,夏荷听说白日事,将丁晋狠狠责骂一通,还是江晨邻上来说夫君护着,并未瞧见什么,话到此处,夏荷也不好再呵责,只催两人快回房休息,又将明歌叫到跟前,说着哪有丫鬟跟小姐睡一起的道理,就算情同姐妹,你家小姐也嫁人了,晚上也是要同夫君睡的。
夏荷见明歌耷拉着个脸,语气稍微缓和一些继续道:“少爷不在家中时,你再去陪着你家小姐,平日里还是要多给他们时间相处。”
“好的夫人。”明歌乐呵答应,自己现在只是个丫鬟,还是趁早领了恩,要不然床铺都没得睡,直接搁门口守夜,不过这两人也不知如何相处,江晨邻嫁来不为情,丁晋求娶也不为爱,两人在屋中岂不相对无言,尴尬之际。
明歌被人领下去,挨着赵丹睡,这下没心思管那两人如何了,自己才真多苦多难,送上门给人监视。
江晨邻那边一片安静,夏荷派人守在门前,两人在屋里一个坐床榻,一个坐木凳,丁晋率先打破沉默,拿着的茶杯被他喝的像酒盏:“你拿性命做赌注来此,但你我之间没有情意,那你就是为利而来?”
“有的。”
“有什么?”
“我娘在世时与你母亲定下这门亲,想来也算个情意。”江晨邻铺好棉被,不急着躺下,又起身去点了一盏蜡烛,烛光打在她脸上,眼睛也有几分明亮,放在桌前,与丁晋对坐,“我确实为利而来。”
江晨邻继续说道:“不过大人放心,我说过的绝不会纠缠于大人,我一定办到。只求大人再耐心一等。”
“什么样的利,值得冒险?”丁晋说话眼神变得锐利,江晨邻记得这副样子,当初将她捆绑起来审讯时的样子,那时还害怕,现在只有真好二字。
江晨邻蓦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真好,人可以无牵无挂的时候真好。”江晨邻只觉浑身清爽,走到窗边任凭冷风吹在脸上。
丁晋奇怪,拿着壶左右查看,这也不是酒啊,再说她也没喝啊。
壶里茶水饮尽,两人才开始想如何睡,江晨邻说她不用睡,搬了木凳坐在窗边,蝉鸣叫得正欢,微风拂过脸颊,前所未有的称心。
直到明歌来唤,江晨邻才醒,早已日上三竿,身上只有一件披风,站身起来披肩落在地上,明歌眼疾手快捡起,很是眼熟,丁晋的,这两人还止乎礼呢。
不过江晨邻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直笑着,胡乱洗了一把脸,就要出门。
“去哪?”明歌问。
夏荷说了不用请安。
“做我自己该做的。”江晨邻接过披风,又将其折好放在一旁木架上,转头对着满脸困惑明歌,“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当年事?怎么又说些奇怪话,明歌开始回想,会不会是自己熟睡时,江晨邻同真正晴墨说了往事,上次还可说江晨邻被一地红血吓的,今日清醒还这么奇奇怪怪,肯定是真正晴墨知道往事。
明歌在心里一阵推测,小心翼翼问:“小姐,你知道当年真相了?小和尚不是没留遗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