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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下跪的人,缓缓开口道:“正是,这鬼这月才出来,有时在厨房吃饭,有时又在花园到处闲逛。”
“这些话你同你家夫人说过吗?”丁晋察觉不对,这姜氏一口咬定就是没闹鬼,原先来报官的家仆也不见踪影,其中必有蹊跷。
跪地的人被孙悦桑扶起,他面露难色,还是决定开口:“之前来报官的,早被夫人送回乡了。”他连叹几声,“只是这其中有天大隐情,夫人才说没鬼。”
众人吃惊,那青年男子率先问:“难不成这鬼法力无边?姜氏怕我们受牵连?”他挑挑眉,“纵使再法力无边,也敌不过我略施法术。”
“这倒不是。”家仆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继续说:“只是这鬼是夫人的心上人,她怕你们捉了他。”
此话一出,各个都无不惊讶,江晨邻倒想起来,以前看姜卿言所写书中,也有个心上人。
家仆继续说出其中缘由,柳将军征战沙场,立下战功无数,但是哪有一帆风顺的,在与姜氏成亲第五年,死在战场,府上入不敷出,但姜氏待人和善,府中下人也安心伺候,在柳将军死后第三年,姜氏另寻了一个相好,偶尔有侍女听到房中传来陌生男子吟诗声,大家心知肚明,但也没戳破。
也有好奇心重的,每每借故进入房中,房中哪里有半个人影,只有姜氏一个人在房中吟诗作画,先开始就一两个人说,但是后来都这么说,大家也不得不信,姜氏面容也一天比一天憔悴,肯定是被妖邪吸了精气。
府中人心惶惶,有人甚至半夜见到这鬼飘在空中到处溜达,跟去才发现正在吃香蜡纸烛,本是要去寻道士的,只是这些道士还没寻来做法,不是被姜氏赶走,就是道士到了门口被吓得落荒而逃,姜氏断然被这妖艳鬼迷了心智,什么忠言也不听,还没逃的仆人实在没法才只好派人来报官。
家仆越说越激动,白日里都说出一身冷汗,那青年男子见状掏出黄符赠予道:“你将此符揣于怀中,那鬼怪肯定不敢近身。”
明歌也摊出手去讨,青年男子赶紧缩回身子,一副无语至极,阴阳怪气道:“丁晋可说了,那道士能让妖狐都俯首不敢多言,你身边这位他的徒弟,也不容小觑了?”他又开始打量,“怎么你这法术这么高强,刚刚进入府中可看出什么了?”
江晨邻透过面纱只能隐约看到眼前人,她清清嗓子将声音压低反问道:“那大人看到什么了?”
她笃定他要是看到了早向众人炫耀,何苦还来问她的话。
果然,这男子一副吃瘪模样,只顾着饮茶。
丁晋盯着孙悦桑,她向来说谎就东张西望,又问明歌:“你可看出什么?或者再请出那位道长来?”
问我?明歌先前就疑惑,这丁晋怎么回事,非要来请自己,自己这副样子哪里是会捉鬼的,还是孙悦桑附在耳边解释道:“那道长对旁人都爱搭不理,就对你好言好语,你又通知许多稀奇,肯定是会一些本事的,使出你的本事来吧。”
“我不会啊,那道士不过是我花银子请来,肯定对我稍微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我知道那些稀奇事,也只是行走江湖听的。”明歌慌了,本来只想看一眼姜卿言就离去,现在怎么真赶鸭子上架,那些道士被吓得落荒而逃,肯定是那鬼怨气冲天,自己去不是送死,那道士待自己些许不一样,可能也就念及都是同道中人罢了,收徒弟不过也是自己本就有根基,收凡人不如收自己。
明歌脸色逐渐铁青,孙悦桑听的难受至极,对面男子见两人怪异,就凑着双耳倾听,奈何声音太小,只能听个牛头,他不耐烦问:“怎么,你们在议论我?”
白眼来不及翻,丁晋先皱起眉头:“悦桑,你先带她们走吧。”
青年男子连忙拦住道:“这女子不是那道士弟